“我打算讓我們廠裡的女工們穿上我們設計的服裝,再配上這漂亮的高跟鞋,然後向廣大的人民群眾展示一下咱們廠的風采。”
“哦!我還以為是給哪個小姑娘買的呢。”
“嘿....嘿....媳婦兒,哪有小姑娘能比得上你啊?你可是我心中的女神,你想要什麼我都會儘力滿足你的。”
周曉白突然使出了她的獨門絕技——“掐人大法”,同時嬌嗔道.“你這家夥整天就知道胡言亂語,能不能正經一點啊?”
“媳婦兒,那麼正經乾嘛?太正經了還是兩口子嗎?兩個人那啥的時候,再互相禮讓一下,那場麵想想都”
周曉白被鐘躍民這一句話氣笑了,她沒好氣地說道:“我看你以後彆叫鐘躍民了,乾脆改名叫鐘有理得了。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你總是覺得自己有理。”
就在這個時候,陳亦君領著小詩畫和小海宸走了過來,恰好聽到了這句話。小海宸立刻興奮地喊道.“鐘有理!”
鐘躍民一聽,頓時瞪起了眼睛,嚇唬道.“嘿,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啊?想找打是不是?”
小海宸顯然有些害怕,但他並沒有退縮,而是迅速躲到了陳亦君身後,繼續調皮地喊著.“鐘有理、鐘有理.......”
鐘躍民見狀,更是火冒三丈.“你你個小王八羔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挨打就渾身不舒服,是不是?”
周曉白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道.“鐘有理,你可真夠狠的啊,狠起來連自己都罵。你說兒子是小王八羔子,那你又是什麼呢?”
聽到周曉白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小詩畫和小海宸雖然並不太理解大家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但看到大人們都在笑,他們兩個也跟著笑了起來。
隻有李文博站在一旁,臉漲得通紅,一副憋著難受的樣子。
鐘躍民被笑的有點不好意思,惱羞成怒地吼道.“周曉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然而,周曉白卻依舊笑容滿麵,似乎並不把鐘躍民的怒火放在眼裡,她調皮地回應道.“鐘有理,咱們說得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就惱羞成怒啦?好啦好啦,我可沒時間跟你繼續囉嗦了,鐘有理,我要去上班咯!”
說完,周曉白得意洋洋地跨上自行車,瀟灑地離開了。
小海宸見狀,竟然有模有樣地學著媽媽周曉白的語氣說道.“鐘有理,我和姥姥要送姐姐上學去嘍!”
陳亦君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帶著小詩畫和小海宸一起高高興興地向學校走去。
鐘躍民看著眼前的情況,隻能無奈地搖著頭,露出一絲苦笑來。
一旁的李文博見此情景,連忙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鐘先生,這場演出究竟定在哪一天舉行呢?我也好提前安排他們趕過來。”
鐘躍民沉思片刻後回答.“嗯.....要不就定在這個星期天吧!你覺得如何?時間方麵還來得及嗎?”
李文博聽後,立刻點頭表示讚同.“鐘先生,完全沒問題的。現在乘坐飛機會非常快捷,他們肯定能及時趕到。”
得到李文博的肯定答複後,鐘躍民稍微鬆了口氣.“那就好。那這件事就拜托你去安排了。”
李文博拍著胸脯保證道.“鐘先生,請您儘管放心。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您,艾薇爾小姐到時候似乎想要給您一個驚喜呢。”說完,他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鐘躍民聽聞此言,不禁心生疑惑.“什麼驚喜?”但同時,他心裡也不由得犯起嘀咕:“希望彆是個驚嚇才好......”
李文博則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在毛紡三廠的清晨,燦爛的陽光透過工廠的窗戶,柔和地灑在鐘躍民那張略顯疲憊但又透露出無比堅毅的麵龐之上。
此刻,鐘躍民正與其他幾個人一同站立在廠門口,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提著七八雙製作精巧細致、樣式精美的高跟鞋。
鐘躍民的目光堅定而執著,遙望著遠方,仿佛這些高跟鞋已不再僅僅是普通的鞋子,而是承載著他內心深處某份執念與堅守的象征。
就在這時,鐘躍民瞥見不遠處的羅建軍正領著幾名保衛科的同事在附近巡邏。他毫不猶豫地大聲呼喊起來.“羅建軍,你丫看什麼呢?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啊!”他的嗓音在空曠的廠區內回蕩,成功吸引到了周圍好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