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芹雙手叉腰,往前一挺,冷哼一聲,“哼,我主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我罵自己的狗,關你屁事。”
夏建林氣得咬牙切齒,是人都有三分火氣,捏著拳頭就走過去,抬起手,停在半空。
張芹不躲不避,冷冷瞪著,“怎麼?想打人呀,來呀,朝我臉上打?你也不瞧瞧你家都什麼人,一個不生,一個還在大姑娘就讓彆人占了便宜,我看你們就養在家當老姑娘吧。”
說自己可以,說小妹夏建林可就不能忍,抬手就是一耳光。張芹自然也不示弱,毫不猶豫地還手,嘴裡開始嚎叫不已。
女人哪是男人的對手,沒幾下張芹就被打趴下,她趴在林子邊的路旁,鼻青臉腫,嘴角流血,頭發淩亂,衣服破碎,白肉都露了出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芹哼哼嘰嘰的直叫。夏建林也是打出了火氣,手裡的鋤頭指著她罵,“讓你一再不再造謠,壞我家小妹名聲,我聽到一次,打你一次。”
張芹的老公何勇和兒子何夢生急忙跑來,一看人躺在地上,也不管傷的如何,兩人一起舉起拳頭,向夏建林衝去,隻是走了幾步又停下了。
夏建林手中的鋤頭高高舉起。
何秀和王翠花也趕了過去,見狀彎腰撿起石頭與夏建林站在一起,雙方箭怒拔張。
夏煙聽聞也急忙趕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張芹,轉頭對著夏建林說道,“哥,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跟女人動手。”
“她說你閒話,就該打。”夏建林恨意未消,把鋤頭又舉了舉,張芹老公和兒子一見,就向前撲,被村民給阻住。
“說就讓說吧,說了能少塊肉似的。”夏煙說完,轉頭對著張芹的老公與兒子說,“你們還不打人送看看嘛,萬一有個好歹怎麼辦。”
何勇和何夢生一聽,這才急忙把好背起,朝夏建軍的醫務室跑去。
何秀長歎一口氣,“你個敗家子,這下又不知道會被她訛多少錢。”
“多少錢我都出,還怕她呢?是她先罵人的。”
王翠花把夏建林舉起的鋤頭拿下來,“你們先回家做飯吃,我去建軍哥那裡看看。”
彆看何秀平時在家像個惡婆婆,潑辣不講人情,可真出了事,膽小怕事的本性就顯露出來。
眼看兒子把人家打成傷了,回家到急忙捉住一隻公雞,去村長家求村長出麵。
彆看村子大多數人姓夏,可村長卻是姓何,何永貴的權力很大,威望很高,見到大公雞就保證這事包在他身上。
“放心吧,煙煙她媽,張芹那張嘴村裡人都知道,再說你們也占理,我會幫你們家的。”
何秀心裡稍放下心來,心想張芹隻要不太過份,醫藥費自己還是願意出,現在也隻好讓村長能找個台階下,彆弄得到時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