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日的何永貴,那女人都走了好久,怎麼才從草堆裡出來?難道草堆裡又來了一個女人不成?
何永貴也沒有想到會碰到她們,乾笑兩聲,“唉喲,你們姐妹倆這是從哪兒回為呀,也不帶個火把,這大黑天的,可得注意安全。”
“是呀村長,我也擔心的很呢,你說這大黑天,碰到一個壞人往那草堆裡一拉,這名譽可就全毀了。”
夏雨諷刺地說著,還故意朝旁邊的草堆指了指。夏煙拉著她的衣角輕輕拉了拉,示意她不要說的這麼難堪。
何永貴的老臉紅一陣白一陣,汗都給嚇出來,可轉念一想,“不對呀,張芹都走了好一會,自己是給老婆謊稱鄉上開會,回來晚,所以在草堆裡又呆了一會,想必他們什麼都沒有看。”
為了安全起見,何永貴還是放低聲問,“你們看見什麼了?在這裡陰陽誰呢?”
夏煙急忙接過話來,“叔,我們剛回來,啥也看見。”
何永貴一聽,這才稍稍放心,不由抬高聲,“那你們胡說個啥,你們這群娘們,閒起來各種閒話與謠言就傳出來,管好自己的嘴。”
“叔,你這大晚上的,怎麼還往村外走呀?”
“這個嘛,我剛從鄉長回來,都快到家了,才發現丟了兩塊錢,也不知道掉哪裡,想來應該是在路上,這不來找嘛。”
“唉喲,兩塊錢還要找呀,這樣的男人怎麼能算才雄起呢?”
夏煙猛地拉了姐姐一把,“快走吧,再不回去媽該急了。”
何永貴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一肚子悶氣,自己的糗事多半被兩小娘們發生了。
他心裡有鬼,也不敢較真問個明白,隻好慢慢往家走去。
梁丹正在院子裡哭著找媽媽,何秀一邊罵著兩賠錢貨不知道野到哪裡去了,一邊哄著外孫女。
夏雨老遠聽到女兒哭聲,小跑著回去,從兜裡掏出一顆糖,“寶貝不哭,看媽媽給你買回來什麼了。”
把糖放進梁丹口裡,小家夥立馬不哭了,還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可把夏煙給喜壞了。
何秀見隻有大女兒回來,忙問,“夏雨,你妹妹夏煙呢?”
“媽,我在這裡呢!”夏煙蹦跳著進來,一邊向老媽報道,一邊蹲身子逗侄女。
“你們兩一天死到哪去了,孩子不管,家裡的活不乾,釣的甲魚呢?賣的錢呢?”何秀往她們身邊一站,伸出粗燥的大手。
王翠花看不過去,坐在門口說道,“媽,你不是說了,夏煙的錢給她當嫁狀嘛,讓她自己拿著。”
“讓她自己拿著,婆家都不知道在哪裡,嫁妝再賺,把錢拿來,我要給孫子辦滿月酒用。”
王翠花一聽這是為自己孩子著想,識趣地閉上嘴。
夏雨替妹妹打抱不平,“妹妹一天累死累活,也沒有賺幾個錢,女孩用錢的地方也多,就不能讓她自己拿著嘛?”
“我說賠錢貨就是賠錢貨吧!你當初帶去的嫁妝呢?還不是便宜那狗日的梁家,還不一樣依靠娘家。”
何秀把大女兒抵得無話可說,氣得抱起女兒回房間。
夏煙倒是嘿嘿一笑,“媽,想要錢很簡單的,明天一早跟我去釣甲魚,然後跟著我一起去賣,反正田地裡沒有多少活。”
王翠花倒是反應快,“小妹,你大哥最近也沒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