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講道理,不像你們娘們懂個球呀!”
“是呀!我們什麼都不懂,隻是村長猴急威風得很嘛,彆看你快六十的人了,還挺厲害,咋保養的,有啥方子不?”
夏煙還沒有結婚,自然不能把何永貴與張芹的原話說出來。
何永貴一聽,頓時臉變得煞白,小腿肚子都開始打抖擻,心想那晚的事果然讓這兩小妮子聽了去,要是他們那張嘴今天講出來,非得出人命不可。
他的語氣一下變得軟了起來,“侄女呀,這事總得解決吧,再這樣下去可就不好收場了呀!”
“不用你管,梁家村以梁忠為黑社會頭子,帶著以梁濤為首的人聚眾打架,私闖民宅,打得我嫂子有流產的跡象,我媽躺在地上起一來,我哥胸腔骨頭斷裂,這麼大的事,自然是交給派出所來處理最好。”
“你放屁,少給我扣大帽子,我什麼時候成黑社會頭子,你們在這裡打人的時候,我還在家睡大覺呢,這事可不是你空口白牙說了算。”
“是嗎?”
夏煙轉頭對著眾人說道,“是我們觀音村的人去你梁家村打架了嗎?如果說隻是我姐與梁濤夫妻二人的事,這事人都拿著棍棒到我家又是什麼意思?”
這麼熱鬨的事張芹自然不會缺席,本來打算抱著看熱鬨的心態,沒有想到夏煙竟然知道了那晚的事,再一看何永貴的態度,就知道今天自己必須站出來。
張芹雙手叉腰,一副說公道話的樣子,“我可做證,就是你們梁家村幾十人先來打人的,還說要燒了何秀家房子,搶人家東西,這不是黑社會是啥。”
何濟急了,“張嬸,你....”
“何濟。”張芹一瞪眼,“夏煙沒有答應嫁給你,你可以不站出來說話,但做人還是要一定的良心。”
有張芹帶頭,觀音村的紛紛站出來做證,就是梁家村的人先過來打的人。
梁忠可不是嚇大的,他心裡清楚,這件事說破天也是人家夫妻二人的事,自己堂兄弟表兄弟過來幫個忙也正常的很。
最主要的是,大家都沒有什麼大傷。
他轉身在梁濤耳邊嘀咕了一陣子,回來說道,“那你們說吧,今天這事怎麼處理。”
何永貴不敢發言。
夏煙想了想,“婚是離定了的。”
“不行,死也不離。”
夏煙看了一眼梁濤,“那就無話可說了,等著派出所來解決吧。”
“大牛哥,麻煩幫忙,把我嫂子,我媽送到縣醫院去查檢。”
“這來回的路費,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我大概算了算,一兩千塊錢吧。”
“哦,對了,我不會隻找梁濤要,而是今天拿著棍棒的所有梁家村人要,不給沒關係,咱們法庭上見,不就打官司嘛,我就看誰耗得過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