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去找一些老熟人先探探路。
他先去找秦霄。
秦霄是他在聖地認識的第一個人。
兩人還一同合作販賣神仙鍋。
隻是後來受到采製所掌舍貪墨大案的影響,秦霄被關了禁閉。
他來到秦霄所住地點。
秦霄父親是崇文院掌典史,所住院落位於堪比三階中品靈脈的得道路上,比自己所在的升仙路品級還要高一些。
不過,不巧的是秦霄人不在家。
隻是聽看守門房的小廝說,秦霄去了大道食珍樓。
他立馬前往聖地七十二樓中的大道食珍樓。
再次看到這座數十丈高的大道食珍樓,張玄一時感慨萬千。
本來他的神仙鍋也開在大道食珍樓中,後來受到貪墨案的影響,神仙鍋關門倒閉。
他一路來到燒尾閣。
神識探測,發現秦霄正在這裡與眾人聚餐。
裡麵傳來許落白的聲音:“來,來,來,秦兄被關了近四十年禁閉今天被放出來,可得嘗嘗燒尾閣的飯菜,這裡的燒尾宴可是四階金廚嚴老親手做的。”
“清供軒都沒了,沒想到這燒尾宴還在。”被關禁閉四十年的秦霄一時感慨萬千。
“秦兄明明是無辜的,沒想到令尊大人懲罰這麼嚴重。”許落白也頗為感慨。
“四十年前那場貪墨大案,誰不是無辜的?張兄是何等驚才絕豔的天才,沒想到竟然被判為礦奴,現在不知是否還活著。”說話的人赫然是汪子君。
從其氣息來看,已經突破到元嬰。
“汪兄說得對,那場大案如果不是我父到處走動托關係,我恐怕也凶多吉少,隻是苦了張兄了,他一沒背景,二沒關係,裹挾到如此大的要案當中,天道何其不公也。”
秦霄說完,現場氣氛一下子變得有點淒涼。
許落白打破現場凝重的氣氛,說道:“今天是秦兄出來的好日子,大家應該高興才對,話又說回來,秦兄被關禁閉也不是全無好處,你看你身上的氣息已經達到金丹大圓滿了,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秦兄就要跟在汪兄後麵,直接突破元嬰。”
秦霄苦澀一笑道:“我生性散漫,家父罰我關禁閉,也有讓我一心一意放在修煉上的意思,無心插柳,這修為在四十年間倒是迅猛增長,雖不能與汪兄相比,不過也總算有了結嬰的盼頭。”
許落白嘿嘿一笑道:“現在汪兄就職征西司,任都尉之職,從四品,等汪兄進階元嬰,讓令尊大人在崇文院謀個一官半職完全沒問題,到時我月滿樓還要仰仗二位。”
“你還說我們,你現在是圓滿樓的掌櫃,正宗的土豪,我是剛關禁閉出來一窮二白,汪兄為了突破元嬰也背負家族巨額債務,我們兩個窮光蛋該依仗你才是。”秦霄嗬嗬笑道。
“莫欺少年窮,我們今日滿飲此杯。”許落白樂嗬嗬的端起一杯酒。
“既然要喝酒,怎麼不叫我?”
從包間外麵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
許落白一驚:“這是……”
“是張兄,”秦霄大喜,“他還活著!”
然後,在大家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張玄笑顏如菊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張兄……你不是被關在地下礦場,罰為礦奴嗎?”秦霄激動的問道。
“被聖主赦免了。”張玄輕飄飄的說道。
“太好了,”許落白激動說道,“今日雙喜臨門啊!”
汪子君也高興說道:“我就知道張兄這種天才,絕不是池中之物,氣運不會這麼背!”
同時,汪子君神識探測對方。
隻感覺對方真元如淵似海,竟然看不透張玄的境界。
這隻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張玄的修為遠高於他。
秦霄一把拉住張玄,直接把張玄拽到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