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一邊吐血一邊快速簡單的訴說著這裡發生的事。
陳兵等人在一旁冷笑,經過這麼段時間的相處。
大家基本上已經清楚了陳兵的性格,說一不二,除了有些念舊情之外,看似正直老實,實則在原則性的問題上絕對的狠辣果斷。
彆說今天全冠清打電話聯係到了青龍,就算是聯係到了南方戰神,估計陳兵也會照殺不誤。
“陳兵,你他麼接電話!”全冠清咬著牙齒,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之色。
陳兵冷笑一聲,現在全冠清已經被九轉金針擊中,身體中的氣勁被化掉,構不成威脅。
所以他一把接過了電話,還特意打開了免提,確保在場的人都聽的見對話。
“我叫肖烈,小子你聽好了,不管你什麼背景,本座令你現在立刻放了全冠清,並且一同前來南方中心負荊請罪,等待裁決。”
電話那頭很快便傳來了一道略帶不屑的聲音,正是當初保舉全冠清,穆青雲掛著青龍記名弟子身份的肖烈。
此人是青龍戰將的親信之一,在南方中心有很高的地位,連嶽家這種大家族也要給麵子。
全冠清吹牛比,根本不夠資格直接聯係青龍,隻是聯係到了肖烈。
“嗬。”麵對這個肖烈不屑之中帶著威脅的話語,陳兵予以冷笑回應道:“你也聽好了,我陳兵毫無背景,彆說是你,就算是你的頂頭上司青龍親臨,我也照殺全冠清不可!”
“小子,你說什麼?”
“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果然,隨著陳兵的強勢回複,電話那頭的肖烈瞬間炸毛,言語之中帶著怒意和殺意。
“你敢違抗本座的命令,你想死嗎?你和你身邊的人都想死嗎?”
陳兵心中湧起一陣反感,毫不在意地回應道:“肖烈是吧,你算什麼東西?你不就是青龍戰將手下一個親信小兵而已,在這裡裝什麼裝。”
“彆跟老子廢話那麼多,全冠清作惡多端,穆青雲為禍湘南幾十年,害了上千名無辜女性練功,你作為他們的保舉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些事青龍戰將知道嗎?”
“你,你他麼敢這麼對本座說話。”
“小子,彆以為你手持嶽家的信物,以為嶽家能庇護你!”
“本座不想與你廢話,立刻放了全冠清!”
“嗬!”陳兵冷笑一聲,然後看了眼還不知大禍臨頭的全冠清,隨後道:“好好好,我這就放了全冠清。”
說著,陳兵沒有掛電話,而是一步來到全冠清麵前。
全冠清還真以為陳兵要放了自己,剛想開口叫囂幾句,下一秒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陳兵眼神犀利,身上冒著殺氣。
“肖大人,救我,啊啊!”
伴隨著全冠清的驚恐大喊,陳兵毫不猶豫直接一腳踢爆了他的心臟,當場死亡、
“陳兵,你!”
電話那頭傳來了肖烈的怒吼聲。
陳兵冷哼一聲,道:“全冠清死有餘辜,穆青雲死不足惜。”
說完這句話,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捏碎了手機。
而此時,那跟著全冠清一起來的幾十名全家手下,這些人全都身穿統一的黑色西裝,目光肅殺。
看著全冠清直接被殺,這些全家的人心裡也升起了一股懼意,陷入了群龍無首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