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之下吳浩亂叫了起來,這看的吳太峰臉色越來越來看,露出了憤怒之色。
“說,這幾天你們是不是還抓了一個來自湘南叫張晴晴的女孩!”
“我抓尼瑪,有本事你殺了我,你殺了我,你們一個也彆想活,你們全家都要死!”
“啊啊!”
吳浩確實是個狠角色,雙腿雙手被生生踢斷,十根手指頭也被折斷,竟然嘴巴還這麼硬,不肯老實交代。
“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陳兵也發狠了,他本就是醫生,知道怎麼折磨一時半會不會死,但絕對會非常痛。
說著,陳兵將吳浩倒提了起來,伸出手抓著吳浩的腳指頭,直接當著吳太峰的麵,猛然一折。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伴隨著吳浩的慘叫聲。
“住手!
“陳兵,你彆太過分了,住手!”
吳太峰再也忍不住,憤怒的吼了起來。
“吳某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你彆以為吳某怕你不成。”
“嗬!”陳兵根本不在乎,他現在要做的隻有兩件事。
第一,逼問出張晴晴的下落來。
第二,搞清楚吳太峰到底參與了沒有,因為雲州三醫院的院長秦明山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救你兒子。”
“你!”吳太峰知道陳兵的厲害,不是普通人,連他不是普通人的兒子都毫無還手之力,他一個普通人連靠近都做不到。
“陳兵,隻要你放了吳浩,什麼事都好說。但如果你今天真的要把事情做絕,吳某能做到南方八省最大醫院院長之位,也不是吃素的。”
“那些事與我無關。”陳兵不予理睬,繼續折磨著吳浩。
此時的吳浩全身都是血,將酒店大廳的地板都染紅了。
雙腿雙手十根手指頭全部斷了,九根腳指頭也斷了,隻剩下最後一根腳指頭。
甚至不少地方都露出了森森白骨,吳浩的臉色已經變的和紙張一樣雪白。
“還是不肯說是嗎?”陳兵也有些急了,他這是第一次碰到吳浩這種狠角色。
沒想到被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了,還是嘴硬不肯說出張晴晴的下落來。
“我最後再問一遍,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做張晴晴的女孩子?”
吳浩紅著眼睛,儘管已經非常虛弱了,但眼神裡麵仍舊透露著凶狠怨毒。
陳兵咬咬牙,直接用力折斷了吳浩最後一根腳指頭。
隨後他伸出手,直接伸進吳浩的傷口之中,硬生生的折斷了其一根肋骨。
“啊,好痛!”
“啊啊啊,爸救我,啊啊,快救我啊啊。”
“說!”陳兵紅著眼,殺氣騰騰的吼道。
“陳兵,你他麼的快住手,我兒子要是死了,你們一個也彆想跑。”
陳兵完全不在乎,他的臉上也沾染了吳浩的一絲絲血跡,露出少有的凶狠一麵。
“吳太峰,你兒子還算有骨氣,就是不知道你骨頭到底有多硬。既然你兒子不可能說,那就從你開始。”
吳太峰打了一個寒顫,自己兒子吳浩自幼就骨頭很硬,牙齒能咬斷生鐵,而且傍上肖烈之後,踏入了煉氣者,意誌體魄更為堅強。
而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哪裡能承受陳兵的手段。
“你彆亂來,我警告你,我已經請了嶽家的大人物來了!”
“嶽家大人物?”陳兵露出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