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是最能見證生死離彆,人心的地方。
那時候的他雖有心卻無力,如今不一樣了,他有能力。
年少群一臉嫌棄的表情,不耐煩地說道:“算這下等人走運。”
說著,雙方快速走了過去。
莫海非常客氣禮貌地跟老人家簡單說了下事情的原委,老人一臉錯愕和驚訝。
不過老人確實病痛難忍,再看看凶神惡煞的醫院保安,想到當下自己的處境,沒有太過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這時候陳兵挑釁地看著年少群,道:“你先還是我先?”
年少群倒也不推辭,似乎是此人確實發自內心覺得自己生於京都,長於京都高人一等,厭惡這老人家。
所以想著速戰速決,便說道:“小癟三,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其一群手下也跟著叫囂了起來。
“在年少麵前比這個,你他麼真是狗眼瞎了吧。”
“自取其辱,年少出手,一切疑難雜症手到擒來。”
陳兵冷笑連連,並未說話,倒是莫海心裡很緊張,他是知道年少群在醫術方麵的實力的。
“老家夥,哪裡不舒服?”年少群走過去,厭惡地問道。
老人家愣了下,但還是說道:“肚子痛!”
“像你們這些下等人生病了那是天意,治療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和金錢,還不如老老實實死在你們的家鄉,跑來京都作甚?”
年少群言語和刻薄惡毒,如果不是和陳兵筆試,像這種普通的老人家他極其的厭惡,發自內心的厭惡。
老人家沒有說話,早已被病痛折磨的形容枯槁,精神極差。
年少群一手捂著鼻子,非常厭惡的按了按老人家的獨自部位,十分用力。
“啊!”老人家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
“老家夥,該死!”年少群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確實需要這樣,罵了一聲,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
繼續一手按在老人家的肚子,越來越用力,疼的老人家聲音都嘶啞了。
隨後老人家竟然嘔吐了,十分淒慘。
陳兵和莫海看在眼裡,心裡憤懣不平。
大家都是醫生,已經看了出來,年少群這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老人家。
“年少群,你太過分了吧,有必要這樣折磨一個病重的老人嗎?”莫海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怒斥道。
“你他麼給本少閉嘴。”年少群大吼一聲,道:“這老家夥已經沒救了,是胃癌晚期。”
聽到這,老人家並不感到意外。
“好了,老家夥,你已經沒救了,但我可以讓你舒舒服服的過完剩下不多的日子。”
年少群這時候才鬆開手,然後吩咐手下取一些必要的東西來。
很快,便有手下從醫院裡麵拿來一些藥品,還有一些銀針。
莫海此時在一旁搖頭,小聲的和陳兵討論道:“陳先生,那老人家真的是胃癌晚期了嗎?”
陳兵搖搖頭,不確定地說道:“不清楚,不過確實很像。”
“嗬嗬!”
“土鱉,年少看過的還有差?”
“土鱉,你自己去問問那老家夥,年少判斷錯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