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轉身,從彆墅旁的樹叢裡蹦出來一個人。
顧向南下意識向後一躍,跟那人拉開了距離。
等他看清楚,發現是在酒店門口,被他打屁股的那個女人。
窩靠,這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被他打爽了,特意追過來找他的?
“怎麼是你?”顧向南和汪玫同時發問。
顧向南問的意思是,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而汪玫問的意思是,打傷我父親和哥哥的仇人,怎麼是你?
汪玫問:“你就是……顧向南嗎?”
“是我!”顧向南有點小自戀,“沒想到,你還打聽到了我的名字,是暗戀我嗎?”
“我暗戀你媽!”
汪玫大罵一聲,就朝顧向南撲去。
她萬萬沒想到,打傷他父親和哥哥的人,就是之前在酒店門口輕薄她的人。
也好,新仇舊賬一起算。
真要打,汪玫不是顧向南的對手。
顧向南就是陪著她玩兒。
汪玫掏出匕首,向顧向南猛刺。
“哎喲,不錯喲!還有匕首。”顧向南往彆墅旁的花園奔去。
“想跑?沒門兒!”汪玫大喝一聲,咬牙跟上。
顧向南突然停下,他笑了一下,手裡多出了一支水槍。一股水流,‘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這是花園裡,打掃清潔用的高壓水槍。
射在身上有點痛,卻又傷不到人。
汪玫想不到有這一招,下意識的往旁邊滾去。
“我射!我射!我射射射!”
顧向南握著這支水槍,瞄準汪玫掃射,汪玫數次被高壓水流射到,摔倒在地。
此時的汪梅有點狼狽,全身都濕了,累的氣喘籲籲。
她畢竟是久經戰場,很快就冷靜下來。
她瞄準了水閥開關的位置,衝過去直接把水閘關了。
顧向南的水槍,瞬間蔫軟。
他握著這條十多米的水管,“啪啪啪”地甩了起來。
那水管在顧向南的手中,就像一條靈活的蛇。
左一繞右一繞,最後竟然將汪玫的身體,一圈圈的繞住了。
顧向南將手中的水管一抽,水管收緊,汪玫的手腳被緊緊縛住。
汪玫恨得咬牙,罵道:“你特碼有病啊?是個男人,就跟我麵對麵的乾一架。難不成是軟蛋?”
顧向南一甩水槍:“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那麼漂亮的姑娘,張嘴就罵人,咪咪會變小哦!”
然後顧向南的眼睛,盯著汪玫的胸口發直。
汪玫低頭一看,被水浸濕的白衣,變得透明,裡麵的內容一覽無餘。
她今天穿了一件有奶牛圖案的內罩。
顧向南嘴上無意識的說道:
“好可愛的奶牛,我有點想喝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