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從酒吧出來,我跟你一起回家窩被窩裡聊天去,咋樣?”
秦寧那叫一個喜上眉梢,連聲應著:“好好好,就這麼定了!”
一路上,我們倆嬉笑怒罵,全然沒察覺秦寧彆墅門口那輛若隱若現的車影。
踏入彆墅門檻,陸雲州竟然也沒跳出來唱個黑臉。他就這麼靜靜守在門外,仿佛一座雕塑,不動聲色。
一夜星沉,我還未露麵,陸雲州的心思卻似翻江倒海,他對我身份的猜測愈發篤定。
畢竟,秦寧的家門,可不是誰都能輕易邁進的。
確認了我是“那個誰”後,陸雲州一個電話甩給小弟,命令調查我的棲息地。
這招,夠狠!
次日清晨,我剛邁出大門,陸雲州就掏出手機,“哢嚓”一聲,把我拍了個正著,緊接著,照片便飛進了小弟的手機裡。
有了臉蛋和姓名,定位我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陸雲州自此開啟了每日蹲點我家門口的“修行”生涯。
而我呢,每天回家,都能與那輛車“深情對視”,卻不見車主有任何下車的意圖,估計他也明白,相見不如懷念嘛。
他不下車,倒也不礙事,我的生活照舊,對他這股子韌勁兒,我選擇性失明,愛咋咋地。
陸雲州蹲守的這些天,我司竟又收到了他送來的“厚禮”——項目。不要白不要,反正又沒犯法,我照單全收。
本以為這樣一來,陸雲州會誤會我對他敞開了心扉,結果他開始借工作之名約我。
幾個項目就想換見麵?天真!
拒絕之後,陸雲州似乎不死心,每天的信息如雪片般飛來。
我乾脆吩咐秘書,以後陸總的消息,一律屏蔽,不用報告。
今兒個,我倒是沒聽見陸雲州的邀約,許是因為公司事兒少,早早下了班,我直奔秦寧的彆墅。
按下門鈴,我滿心歡喜等待著秦寧的開門驚喜,卻不料背後一陣涼風,一雙手已悄然貼近。
轉身之際,已遲。
眼前一黑,腦袋被罩得嚴嚴實實。手腕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扣住,掙紮無果,看來這家夥平日裡沒少健身房打卡。
隨後,我被塞進了一輛車,等到頭罩被掀開時,陸雲州那張欠扁的臉赫然出現在眼前。
不答應約會就直接綁人?“陸總,您這是唱哪一出,我不願意見您,您就玩起了綁架遊戲?”
“這不是綁架。”
那這算啥?
我隻盼著秦寧能通過門口的監控攝像頭發現這一幕,陸雲州沒戴口罩也沒戴墨鏡,應該很容易認出來是他乾的好事。
拜托,秦寧,快找人來救我吧!
可陸雲州到底圖啥?追求我?似乎有那麼點意思,畢竟他送的項目個個都是大手筆。
但又不太像,既沒表白也沒鮮花巧克力的,這操作實在讓人費解。
我在門鈴前一按,秦寧便如同小鹿般蹦躂出來開門,結果門開了一半,愣是沒見人。
四下張望,滿臉疑惑:“音音不是說來嗎?人呢?”
在門口徘徊了五分鐘,秦寧進屋查看監控,目睹了我被陸雲州“請走”的全程。焦急之下,她撥通了沈謙的電話。
“沈謙,出大事了,音音被陸雲州給綁了!”
“綁了?!”
“對啊,你快想想辦法,救救她!你說陸雲州是不是發現音音的身份了?”
秦寧的聲音帶著哭腔,焦急萬分。
沈謙雖然心裡也沒譜,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安慰道:
“彆慌,我早就處理好了音音出國的事,陸雲州查不到的,我馬上安排人手,音音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好,我等你消息。”
掛斷電話,秦寧的心依舊懸在半空,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