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完全不知道的是,聽客沈越在意的卻是某人口中一口一個的外甥女!以及,“那恩公,你我見麵時的大動靜……”
程塑一愣,嘴邊的忽悠戛然而止,乾笑著,為前頭自己才應過的滿口不知而心虛,隻連連推諉道:“小將軍,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而後給了對方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模樣為總結。
震驚不已的沈越想想那日所聽之震撼,再聯想到今日暈過去前所感所聞,驀地點了點腦袋,道了聲我知了,再看李瑤光的目光充滿了少年人的稀奇。
這眼神瞅的李瑤光頭皮發麻,再不去看她姨父侃侃而談的神叨叨模樣遁了,雙方都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一夜無話至天明,再上路的時候,清醒著的沈越估計是不好意思自己一個男子再騎騾子,非要讓出來,李瑤光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個小心眼,當然不慣著,拉著她小姨就往騾子上按著,自己騎著寶馬溜溜達達的走在後,就看那貨一手持刀,一手捂著傷口走在隊尾慢慢吞吞的。
出發時還能看到的初生太陽,走著走著,在他們行經過一山澗出後不見影蹤,天猛的暗沉下來,北風也跟著刮的猛烈起來。
程塑兜緊身上的披風,盯著天空擔憂發愁,“這天怕不是要落雪吧?”
一家人也都跟著愁。
離開老窩山逃難至今,這老天怕是就看不慣他們平順似的,動不動就要搞事刺撓他們一下。
一家人紛紛祈禱,希望眼下可彆下雪,卻不想他們的祈禱老天聽是聽到了,雪倒是沒下,可隨著幾聲沉悶的冬雷響起,下來來的卻是瓢潑大雨,都不帶一點細雨開頭的,霎時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李瑤光暗罵一聲賊老天,著急忙慌的尋找避雨地,可天就跟漏了一樣,嘩啦啦的往下倒著雨水,來勢之大,落地成冰。
竟還是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