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飛鴿傳信比四條腿可快多了,知道她要去北地消息,冬叔急了,可恨自家主子至今未歸,他又不是能勸得住小姑奶奶的人,沒法子,自來護短護犢子的冬叔隻能絞儘腦汁的給準備。
季墨親手配備的進化版各色藥冬叔拿不出來,可各種2.0倒是沒問題。
一接到傳書,冬叔就動了,一麵讓下頭弟子準備藥品,不拘毒藥迷藥救命藥,一麵自己又去搗鼓彆的。
等準備了一大包袱的東西,冬叔馬不停蹄趕到城外候著,等啊等的,終於在日落前見到了李瑤光的身影。
冬叔忙提著包袱朝著李瑤光奔來。
本準備進城的李瑤光見狀,忙也迎了上去。
“冬叔。”
“姑娘,老奴可算等到您了,接到大老爺飛鴿,知您赴北地主意已定,老奴不勸,曉得您與七爺一樣勸也無果,這些是您讓老奴準備的東西,都在這了,姑娘且收好。”
李瑤光接過份量不輕的包袱鄭重道謝。
冬叔直擺手,“嗨,這有什麼的,不過姑娘,真不讓老奴派人跟您一道麼?”
“冬叔,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派人就不必了,一來如今亂,您這邊也需要人手,二來我單獨行動慣了,不喜有陌生人跟著,而且我還有彆的打算,一個人目標小些。”
“可是……”
“冬叔您放心吧,真有事,我定會向您求援的。”
“嗨,行吧,都是倔驢,難怪七爺非要認你是自己人,感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唄。”
李瑤光哭笑不得,“好了冬叔,不跟您多說了,時間緊迫,既然得您相送,我便不進城了,就此拜彆,您老保重。”
時間緊,任務重,李瑤光包袱一背,拱手就要走,冬叔立刻喊住:“哎哎,等等。”
李瑤光頓住回頭,“冬叔還有事?”
“看我,把這個忘了。”
冬叔忙把抱著的大匣子,還有腳邊的籠子遞上。
李瑤光:“您這是?”
冬叔解釋道:“這兩隻信鴿是金陵七濟堂內最能乾的兩隻,姑娘且帶著,有事它們可傳信,另外這匣子裡的東西,原本是亡故的老主子當初給年幼的七爺定的,隻是七爺本事高,脾氣還古怪,不肯要,老奴瞧著配姑娘正好,便拿來與姑娘防身,姑娘看看喜不喜歡。”
李瑤光順著冬叔打開的盒子一看,發現裡頭是兩個護腕一樣的大手鐲,才疑惑,邊上冬叔已經拿出解釋。
“這是一對防身器物,左手可射出鋼線,用於攀爬潛行,姑娘不是要去彭城救人麼,如今城困,這個興許當用;另外右手這隻乃是暗器,裡頭存有五百牛毛細針,可連射激發,暴雨梨花,老奴都已上過見血封喉,戴在腕上必要時刻能保命。”
都是好東西,自己正當用,客氣矯情話李瑤光自不多說,雙手接過鄭重道謝,心懷感激的收下此物,至於籠中信鴿,她卻是拒了。
“冬叔,這對武器我收了,謝謝您老費心,至於信鴿就不必了,我趕路急,也沒時間功夫照顧它們。”,最重要的是空間放不下活物,“勞煩您老還是帶回去吧,我若有事求助,會想法子找到還安全的地界,尋到七濟堂給您或者我大哥傳信的,您彆擔心。”
李瑤光拒的乾脆,冬叔不好再勸多說,隻能壓著擔心送彆了加急趕路的小姑娘遠去,最終消失在了夕陽的落日餘暉下再不見身影……
冬叔歎息著收回視線,提著鴿子籠進了城中,思來想去還是放心不下,一到家,冬叔就把自己關進書房,親手提筆寫下關於李瑤光赴北的消息,拉拉雜雜都是擔憂記掛,當即放飛信鴿,傳信給了遠在川蜀的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