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鳳梨與劉銅鍋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神中已經心知肚明了。
劉銅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沉沉的一片。他的嘴唇緊緊抿著,形成了一條嚴肅的直線,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憤怒地說道:“這個阮青舒一直對劉端存在幻想。為了得到劉端,不惜加害他身邊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喲,我說為什麼沁怡性情大變,原來就是這個姓阮的女子搞的鬼!”劉銅鍋一邊歎氣一邊用力地拍著桌子,那桌子被拍得“啪啪”作響,仿佛在替他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額頭上的皺紋如同刀刻一般深刻,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鳳梨則坐在一旁,臉色凝重,目光中透著深深的憂慮。她輕輕咬著嘴唇,緩緩說道:“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若是沁怡明白事理,她心中對我沒有那個想法,也不至於被一個普通人洗腦了。”她的眼神有些黯淡,無奈地搖了搖頭。
“關鍵是,我家的臭小子他還說服不了她!”劉銅鍋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他的肩膀耷拉著,仿佛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著,整個人顯得無比沮喪。
“劉端可能也是害怕沁怡的身體,此事還得慢慢來,急不得!”風梨老媽走過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試圖安慰劉銅鍋。但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擔憂。
劉銅鍋站起身來,在屋裡踱過來踱過去,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獅子。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地麵仿佛都在他的腳下顫抖。
“怎麼不叫人心急呢?不行,這事我得告訴親家公親家母!”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帶著堅決和急切。
風梨急忙拉住他,臉上輕招:“不能,告訴他們,反而更加亂!沁怡會更加的恨你。
因為他還沒有看清眼前的事實。”她的手緊緊拽著劉銅鍋的衣角,“來坐下來!吃飽再聊,這不是什麼難事劉老頭!”
阮青舒拉著沁怡風風火火地來到山下的百味生活館。這生活館裡那可真是熱鬨非凡,各種美食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忍不住直咽口水。
沁怡呢,此刻就算麵前擺著山珍海味,也覺得食之無味。她像隻霜打的茄子,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心裡暗暗琢磨著:在她看來,這個天底下,沒有一個人做的菜能比得上自已老公劉端的。
想著想著,不禁長長地歎了口氣,那模樣仿佛能把周圍的空氣都歎涼了。
而阮青舒可就不同了,她不管哪一樣菜肴,隻要一吃到嘴裡,就讚不絕口。
隻見她嘴巴塞得滿滿的,還不停地說著:“哎呀媽呀,好吃,好吃,真是太美味啦!”那模樣,活像一隻餓了好久終於掉進米缸的大饞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