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瞬間紅了,眼睛裡瞬間流出了霧氣,那霧氣薄薄的一層,仿佛是她內心不安的生動寫照。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此時,房間裡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灑下斑駁的光影,那光影如同金色的絲線,交織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卻無法驅散這壓抑的氛圍。
書桌上的物品擺放得有些雜亂,一支鋼筆斜躺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匆忙的書寫後被隨意擱置。
旁邊的筆記本翻開著,上麵有著一些潦草的字跡,那字跡歪歪扭扭,仿佛在訴說著主人內心的波瀾。書架上的書有些微微傾斜,仿佛也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失去了往日的整齊。
劉端也沒有出聲,他微微皺著眉頭,臉色有些蒼白,如同一張失去了色彩的畫布。他找到止血貼,從裡邊拿出一張,用嘴剝開。他的動作並不慌亂,牙齒輕輕咬著止血貼的貼紙,那貼紙在他的口中仿佛也變得沉重起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那痛苦如同淡淡的烏雲,籠罩在他的眼眸之中。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那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沁怡很是惱怒劉端的這種行為,她以為劉端偷看過了信裡的內容,借找止血貼為借口。她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眉頭緊緊皺起,那皺紋如同深刻的溝壑,顯示出她內心的憤怒。眼睛裡燃燒著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
她緊緊咬著嘴唇,嘴唇都有些發白,雙手緊緊握拳,那拳頭握得緊緊的,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握在手中。
可是劉端的手指切得比較深,那個血依舊滴滴地流下來掉在地上。那鮮紅的血液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觸目驚心。
木質的地板仿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染上了一抹不安的色彩。那血液在地板上慢慢擴散,如同一朵盛開的紅色花朵,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沁怡惱怒地把信封拍在劉端的傷手上:“劉……”她的聲音尖銳而憤怒,仿佛一把利劍刺向劉端。那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著,讓人的心頭不禁一顫。
劉端哎了一小聲,把手挪開,嘴巴裡還咬著止血貼的貼紙,疑惑地看著沁怡。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委屈,眉頭微微皺起,那皺紋如同小小的波浪。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解釋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沁怡責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信封上粘了好多血!再看看劉端的手指,還在點點滴滴地淌著血。她嚇得花容失色,眼睛裡滿是驚恐。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如同一張白紙。她連忙把信封一丟,雙手顫抖著握住他的手,“端端,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流血了,快快雲南白藥!”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懊悔,臉色蒼白如紙。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那淚光如同晶瑩的珍珠,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
劉端看著沁怡那緊張又懊悔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的目光如同溫暖的泉水,緩緩流淌在沁怡的身上。
他不禁露出溫暖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燦爛而明媚。他輕聲說道:“傻瓜,你怕我看見不會把她燒掉啊!你的什麼秘密,我可不會去關心!我隻關心我的老婆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永遠健康年輕美麗!快給我上止血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