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虛張聲勢的兩父子(2 / 2)

“怎麼樣?你怎麼就那麼衝動呢?怎麼就動手了呢?阿父和阿姆被他們欺淩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出事了怎麼辦?你是要阿姆內疚死嗎?”那些獸人們一不見蹤影,江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迅速轉身將一直被他提溜著藏在背後的河抱到胸前查看,剛才河殺死狩獵隊長後沒有趁勝追擊其他獸人,他就覺得不太對勁,等發現河背在身後的雙手微微顫抖的時候他當時腦袋都木了,是嚇得,他害怕河使出那種遠超自身實力的戰技是付出了某種特殊的代價,那樣的戰技隻存在於傳說中。古老傳說中,使出那樣戰技的獸人生命會被大幅度縮短,體質也會變得虛弱不堪,最糟糕的情況還是實力會被削弱到連小幼崽都打不過的地步。很多部落的傳承都不完整,很多傳說都無法考證,彩龍部落曾經是這片地域最大的部落,他們有那種傳說中的傳承也未可知,自家的大崽說不定就是機緣巧合,在彩龍部落得到了那種傳說中的傳承,偏偏就碰到了這群該死的狩獵隊,都怪他這個阿父戰力太低了,逼得自家大崽挺身而出。現在河站都站不穩了,江真是心裡慌得一匹,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眼眶都紅了!**族長的爪牙害得殘廢時,他沒有流淚;在部落裡被族人們欺淩時,他也沒有流淚;當家人跟著被欺淩時,江慢慢學會了算計,那時他也沒有流淚;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家大崽可能付出了一些無法挽回的慘痛的代價,才保住了他們這群獸人,江的眼眶裡慢慢沁出了淚水,這不該是他家大崽承受的責任,江寧願被那群狩獵的勇士折辱,或者打斷四肢,甚至失去生命他也甘願,不該大崽來承受啊!

“河怎麼了?”原本因為河打贏了那隊獸人們而高興,後來又因為新獲得一批大量的食物而興奮的獸人們,在狩獵隊離開後還沒來得及慶祝就聽到了江的哀嚎,他們又看到河**抱著都無法自己站立了,這群獸人們忍不住心慌慌。剛才河展現出了超強的戰力,他們已經下意識地將河放在了決策者的位置,現在賭然知道河倒下了,他們自然就心發慌了。

“我就是累脫力了,怎麼大家都整得跟我要**似的!”河滿頭黑線地看著自己的阿父和族人們的表演,對!就是幼崽楓說過的表演!要不是累得無法動彈,他真想朝天翻幾個大大的白眼,就不能盼著他一點好?難道他的新戰績不厲害嗎?都沒有獸人誇他一句厲害!還是他家阿妹好,看他打倒壞人就誇讚他,這些族人眼力真差勁,還沒他阿妹好!

“真的?!”江狠拍了下腦袋,他剛才隻顧傷心了,都忘記用靈力探查了。江輸出金係異能,鑽進河的體內,將河體內的每一寸地方都仔仔細細的探查了,確實沒有找到任何病灶,連一絲隱患都沒有,自家大崽身體棒棒噠,就,很尷尬!這還是江第一次判斷失誤呢,隻能說關心則亂!

“沒事了,河就是累得,多休息就能恢複了!”江雖然感覺有點尷尬,但是河沒事就是好消息,再說他臉皮夠厚,那點尷尬他完全沒放有在心上。

“沒事就好,還是由我來背著河吧!”臉上有猙獰傷疤的帝鱷獸人從江手中接過了河,輕輕鬆鬆就將眼皮已經開始打架的河甩到了背上。

“現在大家轉換成獸形全速趕路,我擔心那批狩獵隊勇士們回帝鱷部落後會找族長告密,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趕路,就算族長派出更多的新獸人們來追殺我們,他們也不一定能夠

追趕上我們。”江考慮得很全麵,他從來不會小看獸人的貪婪。

“咳咳!江啊!你知道你們家河使出來的那個招式嗎?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嗎?還是彩龍部落的獸人教給他的?咳咳!他能不能教給我們?不能教就算了,我們絕對不會讓河為難!”剛才獸人們都注意到了,河釋放出來的金針顏色更深沉,還非常靈活,居然能夠隨時停止隨時攻擊,還帶拐彎的,比他們的金針還要細,就那麼一小蓬的金針,居然能夠將那麼大的獸頭給紮成馬蜂窩,實在太厲害了!也太神奇了!他們實在想不通,那麼點金針怎麼能夠帶來那麼大的傷害?還有,留下來的傷痕也不對勁,根本就不像是針紮出來的,反而像是一個個非常微小的**炸出來的。

江扭頭看了眼睡得昏天黑地的河,“我也不清楚,等河醒了你們自己問他吧。現在趕緊出發了。”

“是!”帝鱷獸人們化出獸形,將地上的野獸屍體丟到了背上,這可都是他們的戰利品,不!更確切地說,都是河的戰利品,他們當然要帶上了,還從來沒有獸人從那群混賬手中搶到一根獸**,這次能夠將他們狩獵好幾天的收獲一網打儘,這比他們在炎熱的旱季喝上冰飲還要爽快!

“江,你剛才太冒險了!你就不擔心那群獸人發現躲在你背後的河的真實情況?”漣抱著小雌崽穩穩地坐在江的背上,她剛才真是被自家雄性獸人和大崽的動作給嚇了個半死!

河當時都沒有戰力了,還敢往那群獸人麵前踏一步,得虧那群獸人被河之前的戰力震懾住,都嚇得俯首貼地叩拜,沒有一個獸人敢抬頭瞟河一眼,不然,就算河當時將雙手藏在背後,以那些獸人的眼力,隻要瞟一眼就能發現河四肢發顫,身形越來越不穩!江也大膽,還非常聰明,在發現河的狀況不對勁時能第一時間給自家大崽打掩護,還趁機勒索那群獸人,關鍵還真讓他給勒索成功了!這兩父子可真是又勇又聰明,該說,不愧是父子!想到當時的場景,漣即便站在江的身後,她開始也沒有發現這兩父子在虛張聲勢,還以為自家的兩個雄性太久沒有見麵,難得變得黏糊了。當時氣氛那麼緊張,雙方隨時都會爆發戰鬥,自家雄性還有心思將大崽提溜到自己背後,就仿佛父愛突然爆棚,而自家的大崽也跟小幼崽似的一點都不反抗他獸父的動作,還親昵地蹭了蹭自家獸父有力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