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瘋!
蕭袖月呼呼地喘氣,看著係統的樣子像是要吃人:“係統你下來,送我回去,否則我吃了你!”
係統害怕地抱緊半殘的自己,眼睛的位置流下兩道寬麵條:“交易已經成立,你必須要走完劇情,否則我們都要灰飛煙滅,啊啊啊,求你出去吧!”
係統再也受不了這麼凶殘的宿主留在自己的空間,它啊啊啊啊叫著,飛速朝著蕭袖月的方向撞擊,用儘所有的力量將對方的魂體踢出了自己的空間。
“嗚嗚嗚,我好慘!”係統坐在地上看著傷痕累累的自己,咧著嘴哇哇大哭。
蕭袖月腦袋一黑,身體被帶著向下墜,又重又累,情不自禁地就朝前倒去。
‘咚’地一聲,她的額頭砸在冰冷的地上,劇烈的疼痛感傳來,腦子一個機靈,蕭袖月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陰森幽暗的帷幔,兩邊點著搖曳不定的蠟燭,上麵的台上擺放著一排排的祖宗牌位,散發著幽冷恐怖的氣息。
“啊啊啊啊!”蕭袖月驚恐地握住臉頰,發出恐懼的叫喊聲。
這完全是出於人的本能,無關膽子大小,蕭袖月先大叫宣泄了害怕再說。
“閉嘴,大小姐!”有人在身後發出威脅的恐嚇聲音,陰惻惻地道,“敢在祖先靈位前不敬,罪加一等。”
‘啪’,蕭袖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後背就被什麼東西抽了一記,痛得她尖叫一聲跳了起來。
她憤怒地轉過身,對上的就是一位四十上下身著古裝的婦人,對方體型健壯,皮笑肉不笑的,手裡悠哉悠哉地拿著拂塵。
蕭袖月吃什麼就是不吃打,她陰森地眯起眼:“你敢打我?”
婦人似乎意外她的反應,假惺惺地撇下嘴:“不敢,隻是代替老夫人等教導大小姐規矩而已!”
“你敢打我?”蕭袖月輕聲重複了一遍,眼裡閃過陰狠,猛然跳起衝過去揪住婦人的頭發,抓著她的頭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
婦人的瞳孔一瞬間瞪大,腦袋一陣劇痛,紅色的鮮血從額頭上流下,她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蕭袖月沒有留情的連撞了三下,隨即淡定的丟開手,任人躺在腳下。
‘阿嚏’,蕭袖月受不住地打了個噴嚏,好冷!
她這時才有心思低頭打量自己,一身月白夾襖,薄薄地貼在身上,長裙及地,披著一件半舊灰色鬥篷。手掌冰涼,全身一點熱乎氣也沒有,從骨頭縫裡泛著寒意,雙腿膝蓋更是針刺一樣的痛。
蕭袖月頓時明白了原主眼下的處境,應該是被懲罰在祠堂罰跪,而那婦人是負責監督的。
她的眼裡燃起了洶洶怒火,這就是本傻叉NP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