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樺肥肥的臉上出現一絲驚恐,色厲內荏地喊:“你敢!”
蕭袖月冷笑了一聲,小鞭子甩得舞舞生風,一鞭又一鞭不停歇地朝他身上打去,“你看我敢不敢,敢不敢?”
孩童最是天真,然而有時也最是狡猾殘忍,特彆是那些天性邪惡的孩子,不能讓他抓住一絲軟弱,否則就會被對方抓住空隙肆意妄為,有恃無恐,變本加厲。
他狠,你得比他更狠!
他殘忍,你得比他更殘忍!
隻有讓他痛了,怕了,懼了,才會縮起爪子不敢使壞。
那根曾讓蕭樺喜愛特製的小鞭子,此刻成了他的噩夢,倒刺刮破了他的皮肉,身上的衣服成了一塊塊碎片飛揚在空中,鮮血浸透了衣裳,小孩子尖利的叫罵漸漸變成痛呼聲,又漸漸變成哭爹喊娘的求饒聲,到小聲無力地嗚咽。
蕭袖月沒有殺人的嗜好,不會真的殺了他,她隻是希望蕭樺起碼懂得一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自己挨了打知道了痛以後不要隨意去鞭打彆人,甚至小小年紀連殺人都視若等閒。
她冷酷地一口氣打了十幾鞭,而後力竭地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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