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形修長,比蕭袖月高出了一個頭,視線居高臨下地籠罩著少女。
他神情淡淡道:“蕭姑娘此刻不正安然無恙。”
“那為什麼先前叫你不出來?”蕭袖月生氣地道,“明明你就在。”
“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引我出來,......”沈約眼眸如墨,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蕭袖月的右手手腕,手掌一翻,露出少女藏在掌心的小刀。
蕭袖月吃了一驚,想縮回手卻紋絲不動不。
“放開我。”
沈約複雜地掃過她身後斷了一邊的秋千,肯定地道:“那繩子是你自己割斷的。”
蕭袖月眨了眨眼,似乎意外他這麼敏銳發現真相,臉上卻無一絲心虛,理直氣壯地承認:“是我又怎麼樣,誰讓你不回應。”
一絲怒火閃過沈約的眼眸,他手下情不自禁地用力:“愚不可及,你就沒有想過我真地不在,你會有什麼下場嗎?”
蕭袖月被捉住的手腕吃痛,不退反而逼近,揚起的臉龐和男人呼吸可聞:“這都要怪你啊,我喊的時候為什麼不出來,隻要你出現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如果真的發生意外,那都是你的責任,你將永遠永遠都欠我的。”
對少女霸道不講理的話語,沈約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他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等你撞碎腦袋,我給你燒一輩子紙錢,足夠償還了嗎?”
蕭袖月一窒,沒想到男人這麼毒舌,她轉了轉眼珠:“不夠,最好等你死了結個冥婚,生前沒有踐行承諾,死後地下相隨保護才算完。”
沈約本意是想教訓她不要行事莽撞,不想少女如此桀驁不馴,他歎息一聲:“牙尖嘴利。”
蕭袖月蹙了蹙眉頭,晃了晃手腕:“好痛,可以放開我了嗎?”
手腕一鬆,蕭袖月抬起手臂,盯著上麵一圈痕跡:“青了,你負責。”她將手腕伸到男人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