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蟬衣再能鬨,此次也是受傷大出血,最後昏昏睡去。
宴昭明沉沉看了她一眼,示意手下點燃了安眠香讓人睡得更熟,而後脫身離開。
他忍著難堪重新上了一遍藥,而後去了歐陽蟬衣的藥房,看了提在上麵的字。
整件事看起來就像是歐陽蟬衣對蕭袖月下毒激怒了‘刺客’,從而砍下歐陽蟬衣雙手作為懲罰,他們夫妻倆隻是順帶的倒黴鬼。
同時,對方也帶走了蕭袖月。
宴昭明眯了下眼:“留在上麵的字不許毀了。”
冤有頭債有主,說來整件事的起因還是歐陽蟬衣動心思下毒害人的緣故,若是醫穀要找自己麻煩,上麵的字多少是憑證。
他也多少有點遷怒歐陽蟬衣,氣量狹小,心思不正,結果自食惡果。
現在憂慮的是,蕭袖月到底如何了,此事是否到此為止,那名神秘莫測的刺客還會不會回來找自己的麻煩?
醫穀是一重風險,那未曾露麵的刺客,豈不是同樣可怕的存在。
宴昭明心裡隱隱生起一絲後悔,也許當時不該將蕭袖月帶回來的。
從來美麗的絕色女子不乏追隨保護者,蕭袖月敢一個人獨自在外行走,焉知後麵不是有所倚仗?
可是那時他實在是太貪戀那張和心上人相似的麵孔了,根本抗拒不了將人帶回來的誘惑。
現在隻希望那‘刺客’離得遠遠的,不要再出現了。
歐陽蟬衣從沉睡中醒來,視線接觸到陽光,本能地想抬起雙臂,才想起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廢了,立即受不了崩潰大叫。
“怎麼了,怎麼了?”宴昭明聽到動靜立即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