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袖月毫不猶豫地抹了脖子。
有時候死呀,死呀,就死成了習慣!
看了床上的‘屍體’一眼,蕭袖月默默心疼了自己一秒,隨即怒火席卷而來,轉頭狠狠瞪向該死的采花賊。
如果不是他們,自己何必多遭一場罪?
讓係統將‘屍體’收起,蕭袖月抓住了小刀,蓄勢待發。
‘咯吱’一聲,窗戶被撬開,侯明的身影跳了進來,落地無聲。
他借著微弱的光線,繞過屏風,暢行無阻地直奔床邊,肆無忌憚的撩起了床賬。
然而他想象中美人橫臥錦被,海棠春睡的香豔畫麵並沒有出現,裡麵隻有淡淡的血腥味——床上空的。
侯明心下頓覺不好,一個縮身後退,同時想給在窗外等候的同伴預警。
他沒有注意到,一把小刀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腦後,就這麼懸浮在半空中,對著他虎視眈眈。
霎那間,黑暗中劃過一抹光芒,刀身狠厲地割向他的脖子,一道血線噴灑而出。
候明驚恐地睜大眼珠子,雙手捂住冒血的脖子,喉嚨裡發出‘荷茲荷茲’的氣音,踉蹌後退了半步,隨即死不瞑目地倒下。
屍體倒地發出的聲響,讓窗外等待接手的胡峰和魏鑫警覺,輕輕喊了聲:“猴子!”
因為有屏風擋著,他們一時看不真切發生了什麼,當下狐疑起來,莫非侯明這個死家夥精蟲上腦,在房間裡脫褲子獨自享受起來了。
蕭袖月沒有低頭看一眼,握緊小刀,直直朝著窗口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