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他的唇落在她的耳側,炙熱,濕滑,然後那個吻一路滑下去,最終落在她的唇上,含住了她的唇瓣,他的呼吸聲有些重,但動作卻很溫柔,克製的溫柔,反複摩挲著,舔舐吮咬,她聞到他呼吸間的酒味,但並不難聞,隻是讓人有些微醺。
再睜開眼時她看到房間的燈光不知何時已經熄滅。
隻剩下兩支喜燭的燭火給房間籠上了層層略暗的暖色。
他伸手去拆她頭上的頭飾,卻被她拽住,道:“我們還沒喝酒,交杯酒......都這麼辛苦走了全套的儀式,這個當然也不要漏。”
他就定定地看著她,道:“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燭火下的錯覺,他的眼神溫柔得不像話。
桌上就備了米酒和酒杯。
他拿過酒樽倒了,給她遞了一杯。
林染伸手接過,另一隻手卻是拽過他,帶著笑意跟他道:“我以為你會覺得這個很無聊。”
“不,”
他笑,道,“隻要你喜歡,我們可以做任何儀式。”
今天他簡直跟打通了甜言蜜語的穴位一樣。
但是,對著他的眼睛,她突然又想起骨頭手鏈的事。
兩個人剛開始的時候,她覺得大概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他隻是冷漠,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可這會兒L,她突然覺得,如果是現在的她,或者將來,她離開他的話,很難說他做出什麼事來。
但這念頭冒出來,她竟然沒了以前害怕和毛骨悚然的感覺。
喝完酒他再幫她拆頭上身上一件一件的首飾,小心又仔細,再去一顆一顆解她的扣子,她很配合他,一臉嬌羞宛若尋常新嫁娘一般,先是小心翼翼拽著他的衣服,然後手捏著他的腰帶,但卻斯斯文文,拽了好一會兒L,也沒能解開他的皮帶。
江宴低頭看著她,竟是有一刹那的恍惚,恍惚她現在這會兒L到底是裝著故意的,還是真的就是這樣。
他抱了她上床,問她:“先前在想什麼?我進來那會兒L?”
“在想要不要等你,怕你回來那會兒L已經十一二點,那樣我頂著那些首飾一直等著挺傻的,可是我又不舍得自己拆那些首飾,”
她看著他笑道,“謝謝。”
讓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很圓滿。
他低頭親住她,不像先時那樣摩挲,而是交纏著,明明還是算得溫柔,卻像是要把她吸進腹中,林染隻覺得舌根一陣陣發麻發疼,可是他整痛了她,又會放開,舔舐著溫柔安撫她一會兒L。
她真喜歡他。
可他真危險啊。
林染迷迷糊糊地想。
那她隻能勉勉強強隻要他一個了。
她的手摟上他的脖子,江宴撤開,卻是咬住了她耳後的脖頸處。
林染的心便劇烈地跳起來。
她這裡異樣敏感,每次被他咬過,心跳得就像要跳出來,緊張不安激動卻又酥軟到甚至無力抓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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