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隻是偶爾睡一下
再下個星期就是考試周,周一周二答疑日,周三到周五連著考三天試。
所以在那之前接下來這一段時間都不用去學校上課。
但林染對這段時間還是有很多規劃的。
去雙林寺燒香許願求簽。
去看種植園,雖然暫時不打算買了,但都已經計劃好了,看還是要看的。
還想去看江宴的那幾塊地。
自從關係親近起來,她對他的地也關心起來了。
再接著幾天就要認真開始準備複習考試了。
雖然她過去幾個月學習都很認真,但臨考前還是要再強記一下的。
排得滿滿當當。
所以她跟江宴到這邊來真的也沒有想那麼多。
雖然看了那冊子。
但她也算了解江宴,前幾天他都不肯更進一步,她也不覺得有了這冊子之後會有什麼變化。
最多不過是撩上幾句,增加點情趣罷了。
她心思還是在認真工作和認真學習上的。
隻是一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
她說完這句“你不會嗎”,立時就看到他的麵色肉眼可見的變了。
他掐了她,冷笑了一下,道:“林染,你就這麼想知道我會不會?”
他掐得有些緊,林染有些痛。
他問她這句話,就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林染腦子裡竟然閃過書上的劇情,說他一輩子終身未娶,身邊連一個紅顏知己都沒有,也不知道腦子裡抽錯了哪根弦,她就緊緊抓住他,問了他一句話:“江宴,不喜歡一個女人的話,你會跟她上床嗎?”
江宴一愣。
“不會。”
他道。
說完大手就扣住了她的後腦,低頭鋪天蓋地的吻了下去。
又急又猛,沒有往常那樣的耐心,不是專注於這個吻,而隻是像暴風雨欲來的前奏。
彼時林染還沒有強烈的悔意。
她意識到了危險,但沒有強烈的悔意,隻是緊張且疲於應對而已。
一直到......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一下子驚住了。
並且心生懼意。
說出來不信,兩人同床共枕那麼久,她並沒有真正見過。
他做什麼都會按住她,或者讓她背對他。
她並沒有真正見過,隻是偶爾摸一摸,然後太燙了心驚肉跳的其實並沒有真正見過,自然也沒有什麼概念。
這樣的,她怎麼敢?
她一下子拒絕。
求他不要了。
“不要,”
她推他,可是他摟著她的胳膊鐵柱一般,哪裡推得動?
箭在弦上,她眼淚都掉了下來,知道就自己的小身板和力氣不可能推得動他,就求他,道,“江宴,求求你,我不要,我會死,不要。”
“不會。”
他吻著安撫她。
江宴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他不打算做的時候,再引誘他也能克製住。
他打算做的時候,你想要停止,卻是絕不可能的了。
“不要,”
林染還在掙紮。
她一向能屈能伸,勾了他的脖子軟語求他,道,“江宴,我害怕,你不是說等結婚以後嗎?現在不要了好不好?”
她甚至貼了他,在他耳邊跟他低語,說著尋常絕不會說出來的話,軟軟跟他說她幫他。
可江宴能停下去嗎?
她大概不知道,她這樣摟著他,蹭著他,淚盈於睫地在他頸邊求著他,隻會讓內焰溫度越燒越旺。
不過看著她的眸子他也知道她是真的害怕。
他低頭親吻,安撫她,道,“不會有事,放心,我會注意,而且,早晚都要適應。”
這都是些什麼安慰。
但他不善於言辭,卻一向動作利落。
林染最終在他的親吻中失去了抵抗。
不過不管怎樣安撫過,該怎麼難熬還是怎麼難熬。
她再沒有想起過那個冊子。
她隻想起在郵輪上那個雷電交加的暴風雨夜。
他們的郵輪在汪洋大海中,電閃雷鳴劃破天際,風雨飄搖中,讓人格外膽戰心驚。
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雷電擊中,徹底消失在大海中。
她想,被剝皮拆骨,也不外乎如此了。
當然,被剝皮拆骨,大概不會有一個人時時刻刻都扯著她,拉著她,好像拆卸完又被強行按回去。
事後他碰一下她,她都哆嗦。
她簡直為自己以前不知死活屢次撩撥他悔青了腸子。
他抱起她喂她水。
她不想動。
擰頭不想理他。
他用無與倫比的耐心哄她,雖然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道:“喝水,你剛剛聲音都啞了,不喝水,明天會痛。”
“困。”
她都覺得自己是半暈死的狀態了。
他扯醒她,讓她不暈沉過去,就讓她又感覺到全身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