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刀“哐當”一下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男人狠狠摔在地上,嘴裡吐出一口血,直接昏死了過去。
黎姝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彎腰撿起腳邊的刀,緊接著走到男人身旁蹲下。
刀尖泛著凜冽寒光,她將手裡的刀轉了一圈後直接紮向男人雙腿之間,又用力往下一劃。
畢竟這種爛東西留著也是禍害彆人。
黎姝握著刀緩緩站起身,一步步朝同伴的位置走去,鮮血順著刀刃滴落到地上。
此時她就像個來自地獄索命的厲鬼。
黎姝懶散地瞥了眼地上的同伴,聲音輕飄飄的,放佛從天邊飄來,“彆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同伴依舊閉著眼,隻是身體似乎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下。
黎姝輕嘖了一聲,也懶得跟他繼續廢話,蹲下身,抬手刀落,一氣嗬成。
“啊啊啊啊!”
同伴痛苦的哀嚎聲響起,驚動了枝頭的烏鴉,撲棱著翅膀飛起。
烏鴉嘶啞的叫聲與男人的尖叫聲交織盤旋,編織成一首“美妙”的旋律。
不過黎姝做的這些看似殘忍,卻沒有完全下死手,還是留了條性命給兩人。
處理好一切後,她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裡。
……
夜已深,無人的昏暗馬路上。
黎姝強撐著渾身的疲軟,憑借這具身體殘留的記憶朝著她從小到大生活的貧民窟方向一步步走去。
趁著這走路時間,她也是將腦海裡湧現的許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好好梳理了下。
說來也巧,這具身體的主人竟然跟她同名同姓,是豪門季家流落在外十八年的女兒。
原本明天季家就要派人來接她回去,誰知道今晚就直接出了事,想來應該是有人不想她回去。
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跟她對掉人生的那個假千金。
而原身從小跟著酒鬼養父生活在貧民窟,不僅吃不好睡不暖,還要經常遭到養父的毒打和謾罵,生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