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聞結合手勢給它們下口令:“小雪豹到左邊去,長風從右邊靠近,把公豬包圍起來。”
小雪豹和白虎齊齊發出怒吼,按時聞指示的方向靠近。
公豬本來就害怕,見到他們包圍過來,就更加慌不擇路了。
時聞也沒想到簡單給公豬采個精,還能弄出這麼一個烏龍。
他連吼帶喊,公豬左突右擊,院子裡雞飛狗跳,攪起一院灰塵。
斯克維爾因為年紀大了些,體力不足,現在已經追不上他們了。
隻剩下時聞帶著小家夥們在追。
好不容易,公豬一個轉向,速度稍微慢了一些。
唐鐸海抓緊機會一鬆手,就地一滾,在地上滾了好幾l圈。
時聞看他滾到地上來了,趕忙上去詢問:“唐哥,你現在怎麼樣?沒受傷吧?”
說著,時聞在唐鐸海身上摸索著。
唐鐸海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撐著地勉強爬起來:“嚇得我腿都軟了,你們家的公豬真能跑。沒事,沒怎麼受傷。”
時聞一抹額頭上的汗水:“我的腿也快軟了。”
唐鐸海:“還是沒經驗啊,下次我們再也不能這麼靠近公豬了。”
時聞深感讚同。
兩人坐在這邊,雪豹跟白虎還追著豬跑。
時聞原本想等它倆將公豬追得精疲力竭,再把公豬趕回去。
沒想到追著追著,白虎一聲怒吼,直接用虎爪拍著地麵往前一跳,跳到了公豬的身上,鋒利的爪子牢牢地抓住了公豬的肉。
時聞怎麼也沒想到讓它們追個公豬,把它的凶性都激發起來了,於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趕緊站起來,啞著嗓子朝長風喊:“長風,你放開豬!你咬豬乾什麼啊?”
白虎咬著公豬不鬆口,嗚嗚叫著:“吼!”
公豬吃痛,發出了慘烈的嚎叫。
白虎死死地咬住公豬不鬆口,長長的虎牙深陷豬皮裡,虎爪也把公豬抓得鮮血淋漓。
雪豹舔著嘴巴,也上前去,試圖咬公豬。
公豬劇痛之下,跑得更快了,直接跑到了院子外麵。
時聞試圖控製公豬,也試圖讓白虎從公豬身上下來,奈何兩者都沒成功。
奈何,無論公豬怎麼掙紮,都沒法把背上的白虎給甩開。
公豬可能出於無奈,直接跑到往牧場的溝渠邊,往裡一跳,連帶著白虎一起摔進水裡。
他們家的溝渠今年春天才剛剛清理過,裡麵
() 的淤泥比較少,最深的地方有一米二四,足以把公豬給淹死,白虎要是被拖住了,也要被淹個夠嗆。
時聞臉色都變了,連忙跑過去,先把在水裡掙紮的白虎拉起來,又把公豬給拖起來。
白虎變成落湯虎,虎毛緊緊貼在身上。
直到這個時候,它還沒罷休,舔著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公豬,看起來還想上去咬公豬。
時聞拍了它的腦袋一下,氣道:“不許再咬了!”
斯克維爾和唐鐸海終於趕到了。
“給你繩子。”斯克維爾將手中的繩子給時聞,氣喘籲籲地說道,“快把豬綁起來!”
時聞二話沒說,壓著公豬把它的前後蹄分彆綁在了一起。
公豬被結結實實地捆好,總算沒辦法逃跑了。
唐鐸海他們也鬆了口氣。
時聞疲憊地往草地上一坐,對已經成了落湯虎的白虎說道:“你這家夥,真是要智慧有力氣啊。”
白虎不服氣:“嗷。”
時聞:“讓你包抄,你撲上去乾嘛?下次不許再這樣撲了,要聽指揮,知道不?”
白虎:“嗷!”
白虎不太明白,明明是家裡的豬犯了錯,為什麼不能咬?
時聞耐著性子跟它解釋了一大堆,主要就是得聽指揮,要不然這麼魯莽地衝上去,受傷了怎麼辦?
雪豹和小狐狸它們在旁邊旁聽,明顯聽明白了時聞的話,都乖巧地垂下了頭。
白虎卻不服氣,一直在旁邊吼,像是和時聞辯論。
它吼得尾巴都豎起來了,耳朵也變成了飛機耳。
時聞看這家夥實在不服氣,一時也沒辦法。
斯克維爾在旁邊笑道:“這白虎的叛逆期來了。”
時聞看白虎,歎道:“我估計也是。”
斯克維爾給公豬包紮了一下。
公豬身上被抓出來的抓痕倒不太嚴重,就是被白虎咬出了兩個血洞。
這兩個血洞又深又大,血肉模糊的,不知道會不會感染。
斯克維爾道:“先上點藥粉,這兩天你觀察一下,要是它有發燒跡象,那我們再過來打消炎針。”
時聞:“好。”
斯克維爾采集到的公豬□□已經夠兩頭母黑豬用了。
他們人工授精的過程也很順利。
他們觀察兩頭母豬的情況。
短時間內,也看不出來,兩頭母豬能否懷上綿羊豬的崽。
斯克維爾在這方麵沒什麼經驗,隻能先給兩頭母豬打上維生素,幫助它們受孕。
等過一段時間,再來檢測一下有沒有懷孕就知道了。
時聞將兩頭母豬關在豬圈裡,親自送他們出去。
唐鐸海在牧場上受了驚嚇,時聞不太好意思,硬讓他們拿了兩塊羊肉回去吃。
送彆兩人後,時聞又回豬圈看公豬的情況。
公豬萎靡不振,連食都不吃了,明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
時聞將它單獨關在一個豬圈裡,打算讓它緩緩,再看看情況。
他還沒弄完這一切,燕克行已經回來了。
燕克行走進畜棚,問道:“今天怎麼了?我剛剛看長風氣鼓鼓的。”
時聞將事情說了一遍:“長風這家夥被我批評了一頓,可能生氣了,等會兒做點好吃的哄哄它吧。”
燕克行:“行,等會給它做隻大鵝。”
“那我去抓隻大鵝回來。”時聞歎口氣,“長風它們今天可能也被嚇到了,吃點肉好好補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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