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的動作沒有前兩次那麼的抗拒,謝雍在我發愣的時候,又加深了這個吻,動作耐心,輕柔,在我的耳邊輕笑了聲,“勾音我的時候膽子這麼大,現在就怕了嗎?”
他想撬開我的牙關,我垂下頭,看到自己的手機屏幕亮了亮。
隻有兩個字。
過來。
我控製不住心跳的緊張跳動,一把推開了謝雍,他有些不可思議,燈光昏柔,在他的睫下打出一片陰影,原本趴在沙發旁的小狗似乎也感受到主人心底的暴躁,不安的嗚咽了兩聲。
“我想起來,我有東西忘到車裡了。”我看著謝雍,打字告訴他,“我的唇膏,還有我平時的小鏡子,掉到車裡了,我要去拿。”
這個理由很蹩腳,可我沒有其他的辦法,謝雍冷靜的看著我,我急得額頭都在冒汗,隻好主動過去親了他側臉,我沒有什麼辦法,隻能這樣笨拙的告訴他,我真的丟了東西,過會兒我就會來了。
謝雍摟住我,“那我跟你一起去車庫。”
這怎麼可以!被葉風麟知道,我們的交易就到此為止了。
葉風麟離開前,說他拿到了跟車禍有關的證據,事關餘序是否能脫罪,很重要。
我真怕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等的失去耐心,擅自結束我們的交易,我咬著牙,想到了之前討好江明濯和蔣棹的時候,我的吻逐漸向下,從謝雍的側臉,到他的喉結。
他皮膚是一種不見天日,又格外優越的冷白色,脖頸淡淡的青色血管,凸起的喉結,有種高級的性感。
我在那裡試探性的甜了舔,謝雍有些把持不住,掐著我的腰,懲罰性地咬住我的耳垂,含在舍尖,十分曖昧。
我這才伸出手扶著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又請求了一下。
這次,謝雍解鎖了權限,我進入了電梯,確認自己到了底層,我馬不停蹄的根據葉風麟的要求上了另外一部私人電梯,樓層並不算高,但我精神十分緊繃,幾乎是度秒如年。
奢華寬闊的電梯裡,隻有我自己喘著氣的呼吸聲,電梯門如約打開,葉風麟還是氣定神閒的模樣。
看我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大概覺得十分有趣,輕笑了聲,“我真好奇,你是怎麼說服雍哥出來的?”
“……”我懶得回答,隻是直勾勾看著他,把手機給他。
“關於餘序的新證據到底是什麼?”他一字一句念出來,又是我熟悉的爽朗的笑聲,葉風麟微微頷首,他鼻梁高挺,從額頭到下巴的線條英挺精致,唇瓣很薄,明明在笑,無端又帶出幾分譏諷感。
他唇角輕輕扯動,“先進來,我還有事情要讓你做。”
葉風麟的公寓,裝修和飾品的風格與這個人如出一轍,極致的時尚感。
閃閃發亮的大門,吊頂上格外獨特的雲朵形吊燈,明亮的大片落地窗,奢華的現代裝飾。
我走在葉風麟身後,看著那張黑色昂貴的大理石桌上的東西,應該是一幅拚圖,但主人顯然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拚圖隻玩了會,大概就因為塊數太多被玩膩了,沒有大概的輪廓,雜亂無章地扔在桌上。
“你要我做什麼?”我比劃著。
“過幾天是知恩芭蕾首演的日子,我想把它作為禮物送給知恩。”葉風麟的話聽起來心平氣和,點到為止,但我還是聽出了藏在暗處的壓迫感。
我明白了他的要求,脊背僵直地梗在原地,我拿起手機問他,“拚完後你會給我車禍的最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