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察覺到他鬆口的希望,眨了眨眼。
“你親我一下,怎麼樣,像對謝雍那樣。”
我頭皮發麻。我不敢想對待謝雍那樣,親親他,畢竟他喜歡的人是林知恩,可一想我連謝雍都親過了,難道還怕這個?我沒猶豫太久,剛湊過去,葉風麟留意到我的動作,低下頭,我親到了他的臉頰上。
他沒表現出明顯的厭惡,隻有微微的震驚,盯著我,意味深長:“你喜歡我嗎。”
我搖頭,告訴他,我沒什麼可以跟他交換的,除了我自己,如果他想玩,我可以陪他玩,到他玩膩為止,但是我必須要看到餘序安然無恙的從監獄走出來,重新回到以前的正常生活裡。
葉風麟的眸色晃動了下,眼神暗了暗,他視線集中在了病房外,低聲道:“謝雍在外麵。”
聞言,我訝異極了,和葉風麟一樣扭頭看向門口,謝雍不知何時就站在那裡,這時,他臉上一點笑的模樣都沒有了,冷白英俊的側臉,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冷漠,但淩厲十足,攻擊性也莫名的強。
“葉子,我找你,出來。”謝雍的聲調有一絲無法察覺到的焦躁。
葉風麟沉默了下,起身,他把門關上,隔音效果很好,我壓根聽不到走廊那裡的聲音,隻覺得整個房間,不,整個醫院好像都陷入了詭異的寧靜。
我看著吊瓶,藥液正一滴一滴緩緩低落,瓶中在滾著細微的小氣泡,看著看著,我又困了,慢慢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頭疼和發熱都緩解了許多,這種頂級的私立醫院,住一天都在燒錢,我心疼費用,稍微緩了會兒,確認自己能回家,就要走。
“小姐,葉少爺已經付過錢了。”護士叫住我,“他額外支付了今晚的費用,您還是再休息下吧。”
“……”我微笑著拒絕了,身體好了些,我就迫不及待的聯係了律師,好在對方似乎不清楚我和葉風麟之間交易的事情,他給我發來了地址,囑咐我去事務所找他。
那間律師事務所就在商業街最出名的黑色大廈內,內裡裝飾都是格外性冷淡的質感,黑色的牆壁,極致高效的工作環境,來往的律師穿著西裝,精致,體貼,透著股精英和時髦感。
我走近了裡層的那間辦公室,風景十分優越,對麵的大橋與河景一覽無餘。
“付越律師就在裡麵。”他的秘書將我送到了辦公室門口,敲門。
我安靜的等待,沒一會兒,付越吩咐我進去。
他一如既往的冷靜,單刀直入,“這是我這幾天查到的線索,我通過tiktok當天發布的一些視頻看到的。發生車禍的前半小時,是帝國大廈最後一次參觀的時間,參觀結束,有些遊客出門拍下了視頻,恰好有些人拍到了對麵街道的情況。”
我看向他的電腦,視頻裡動靜很大,很嘈雜,遊客們帶著明黃色的帽子,但是對麵一閃而過的街道空無一物,時間則是車禍發生前的五分鐘。
“好了,再看這個。”他迅速調出另外一段,“這是便利店當天的視頻,仔細看。”
我認真的打量了眼,最初沒發現什麼端倪,不過就是些來來往往的顧客,直到我注意到這段視頻在與剛才那段視頻發生的時間重合的那刻,那些吵鬨的遊客並沒有出現在攝像頭內。
但幾分鐘後,這些帶著帽子的遊客,有幾個突兀的出現在了店裡。
便利店的視頻,被人為的剪輯了!我細眉緊蹙,渾身起雞皮疙瘩,更加確認了是有人要陷害餘序的事實。
付越:“另外,我查到了餘序當天去的那間俱樂部,也調取了店裡的監控,不出我所料,餘序進出前後依舊什麼都沒拍到,不排除這段監控也被做了手腳的可能。”
我不明就裡。
付越:“那是葉風麟名下的俱樂部,他老爸拿來給他投資的,那間俱樂部對進出的人看管都格外嚴格,餘序在車禍現場被發現的違--禁藥品,是壓根不可能帶進去,也不可能流出來的東西。”
他稍微鬆了鬆領帶,“所以,隻要俱樂部的負責人,還有當天聚會的承辦人能證明這一點,我完全可以替餘序做無罪辯護,或者和檢察官提前溝通,讓他能繳納一部分保證金,把他從監獄先帶出來,這案子遠達不到二級謀殺的指控程度,而且警察在程序方麵的漏洞實在讓人難以忽略……”
我連忙把自己的銀行卡拿出來,遞給他。
付越的鋼筆不耐的在桌麵上敲了敲,“江小姐,你什麼意思。”
我顧不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