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話還未說完,就被粗暴地堵上了嘴,一路押回了衙門。
這不是徐星隱第一次進衙門,卻是第一次作為嫌疑犯進衙門。
客棧被燒了大半,四周的百姓都驚動了。
小地方民風淳樸少有這等惡劣的**案,百姓們一窩蜂地全部湧來了縣衙,嚷嚷著要縣令嚴懲凶手。
平城縣令是個留著羊角胡的小老頭,吊著三角眼將驚堂木拍得啪啪作響。
“帶嫌犯!”
兩人一道被帶上了公堂。
官差行徑甚是粗暴,一腳踹在徐星隱腿上,疼得她哐當一聲跪在了地上,眼淚直飆。
另一官差也是如法炮製,豈料男人卻是紋絲不動,倒是他輕飄飄地腳下一晃,官差便狼狽地跌倒在地,惹得一片哄笑。
官差如此狼狽,縣令也掛不住臉麵,驚堂木一拍厲聲嗬斥。
“大膽,堂下何人!”
“鄙人賀秩。”
“民女徐氏。”
“賀秩,你眼下是重要嫌犯,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自然是你受不起我的跪。”
自稱賀秩的男人依舊站得筆直,麵上一派雲淡風輕之色。
縣令氣得腦仁疼,“來人!給我將他摁下去!”
幾個官差聽了紛紛上前,結果連賀秩的衣角都沒挨到,便倒了一地。
賀秩舉止之間,如行雲流水般雅致,連帶著係在腰間的那塊玉玦也不過微微晃動。
徐星隱看著他,思緒也不由得有些走神。
徐星隱長於將軍府,雖然身子骨弱不曾習武,但也看得出武功的好賴來。
賀秩方才出招極快,她甚至連招式都未看清,官差們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