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後小盧氏乃景止塵隔房姨母,待他表裡不一,多番**。
為避鋒芒,景止塵隻得去了邊陲軍營曆練,到了行及冠之禮的年齡才被召回京。
眾人齊刷刷地跪了一片,景止塵神色晦暗,看不出什麼情緒,低聲道。
“無妨,平身吧。”
景止塵言語之間雖無責備之意,但除了黑虎騎外,眾人卻是各懷心思,不敢起身。
當然,除了徐星隱,徐星隱是實在疼得厲害,起不了身了。
景止塵大抵是猜到了徐星隱不起身的原因,竟是屈尊降貴地伸了手去扶她。
徐星隱一個不妨往後縮了縮,不小心拉扯到了肩胛處的傷口。
疼得渾身一顫,暈了過去。
景止塵無奈抿唇,吩咐黑虎騎先將徐星隱帶下去看大夫。
旁的,他來處理。
太子身份一暴露,縣令便是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再胡亂攀扯。
縣令原還想著撬開孟氏的嘴問出點東西,也好將功抵過。
卻不料孟氏早有準備,咬破藏在嘴裡的**,自儘身亡。
如此一來,越發證明了此乃一樁精心籌劃的陰謀,畢竟……
普通客棧的老板娘,可沒在嘴裡藏**的習慣。
山賊草莽,都不一定這般專業。
孟氏一死,案子便隻能以山賊陷害定性。
景止塵知道沒這般簡單,卻也不想打草驚蛇亂了後續計劃。
是以,景止塵淡定地接受了這一結果。
景止塵辦完結案手續歸隊時,隨行大夫杜懷古已經喚人將徐星隱抬上了回京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