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麵麵相覷,尚未反應過來,就見徐星隱一個閃身從後麵扼住了秦姨娘的脖子。
不知何處掏出來的**,徑直抵在了秦姨娘腰間。
“正好,我也想請秦姨娘去衙門走一遭。不想死,就乖乖跟我去衙門!”
冰涼的兵器抵在腰間,饒是秦姨娘再心不甘情不願,也隻能與徐星隱走這一遭。
與此同時,剛下朝的徐國公徐修竹與三五同僚例行公事般地客套著。
正預備道彆後往順天府衙門去,就見管家一臉菜色地跑過來。
“國公爺,大事兒不好了啊!”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國公爺,七小姐方才突然回府,不由分說地持刀劫持了秦姨娘,往順天衙門去了。”
“什麼!”
徐修竹大吃一驚,隨即在同僚錯愕的眼神中黑了臉。
“這個逆女!看我怎麼收拾她!”
……
徐修竹趕到衙門的時候,裡頭已經開了堂。
他有官職在身,反而不好摻和此事,隻能靜靜地站在外頭看著裡頭的動靜。
秦姨娘哭得那叫一個慘烈。
聲淚俱下地控訴徐星隱不但不知廉恥地與外男私奔,還惡意毆打長輩,甚至持刀脅迫庶母。
心狠手辣,作惡多端。
徐星隱也不生氣,淡定地反問了幾句,卻次次都正好撞在秦姨娘的點上,鬨得秦姨娘話越說越難聽。
半點沒有往日賢淑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市井潑婦。
見徐星隱反駁不得,秦姨娘便越發得意。
心裡暗自思忖,這次徐星隱便是僥幸活了下來,這名聲也臭得叫人避之不及了。
秦姨娘正暗自得意,就見徐星隱儀態端莊地福了福身子。
“臣女今日就要狀告秦氏一門,蓄意指使**追殺臣女,還惡意抹黑臣女清譽!”
秦姨娘立馬怒道:“大人,您可得為妾身評評理,妾身不過是說了實話,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