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一群家丁便上前將徐星隱押了起來,接著請家法去了。
徐星隱仍是一臉的倔強,“父親要打要罵,好歹也得叫我知曉錯在何處才是!”
徐修竹無比氣惱,厲聲質問。
“拿刀劫持庶母進衙門,當街掌摑家奴,公堂之上自辱清白,樁樁件件,哪件無錯?”
徐星隱神色淡定,不緊不慢地反問。
“秦氏的休書是父親親自在順天府簽的,自然算不得勞什子庶母,惡賊當誅,女兒送她見官,有何不對?
那仆婦,膽敢在太皇太後的壽辰之際焚紙,這可是掉腦袋的罪過,女兒為保一門性命教訓於她,又有何不對?
至於自辱清白,秦氏當街辱罵於我,我若不辯駁才是自辱清白!”
“你那叫辯駁嗎?你那是踩著整個國公府的臉麵,向秦氏尋仇!”
“秦氏一口一個**的辱罵於我,那才是是給國公府抹黑!父親放任不管也就罷了,我堂堂正正的辯駁竟也成了不要臉,那父親眼裡什麼才叫要臉?任人宰割的縮頭烏龜嗎!”
“反了反了!”
被女兒罵了縮頭烏龜的徐修竹怒不可遏,一腳踹在旁邊的小廝身上,怒斥:
“給我打死這個孽障!”
徐星隱被幾個小廝粗暴的按在長椅上,臉上卻毫無畏懼之色,揚著腦袋失望道。
“我九死一生回到京城,父親沒有問過我半句傷口痛不痛,可曾受過委屈;漫天的造謠汙蔑於我,父親也沒有為我辯解過絲毫,如今還要為旁人的惡意挑撥杖責我。嗬,真是可笑!”
“今日教訓你,是因你不知悔改,為父今日若不教訓你,免得來日你犯混行差踏錯,輕則丟我國公府滿門清譽,重則惹來殺身之禍!”
“你有什麼資格自稱父親!”
隱忍多時,徐星隱終究是忍不住質問出聲。
“我尚在繈褓之中你就狠心將我送出京城,這麼多年來,我沒吃過你一粒米,也沒得過你半絲庇護,既如此你又怎配得上父親二字!”
“好好好!”
徐修竹怒極反笑,一把奪過家丁手中的板子往徐星隱身上招呼。
“既你不想認我這個父親,便該效仿那哪吒削肉還母削骨還父!”
徐星隱毫不退縮,梗著脖子叫囂。
“想打便打,何必多言!一頓板子,還你生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