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嬤嬤話未說完,就被景止塵一腳狠狠地踹倒在地,生生摔斷了幾根肋骨,疼得大汗直冒卻不敢叫喚半聲。
彆說吳嬤嬤了,其他人也是嚇得不敢言語。
礙於顏麵,徐修竹不得不硬著頭皮勸道。
“都怪老臣管教不嚴,自家家務本不該辱沒殿下清聽,小女實在是……”
“怎麼,國公爺也覺得本宮不知天高地厚?”
“不不不!老臣哪敢說殿下……”
說到這裡,徐修竹才堪堪反應過來,張目結舌道:“莫非,今晚小女……”
“徐七說是貴府夫人身體抱恙,去尋本宮借了懷古先生。”
“……”
眾人一時間臉色各異,僵著一張臉答不上話來。
景止塵才不去管對方臉色有多難看,語調宛如這夜的風霜般冷冽。
“原本,貴府家務事本宮是不該管的,可既然扯到了本宮身上,那本宮便不得不管了。這老惡奴空口白牙地造本宮的謠,既如此便拔了舌頭,流放甘州。至於旁的人,相信國公爺也定會給本宮一個交代。”
徐修竹麵色尷尬地笑笑,“這是自然。”
處理完這些,杜懷古才挎著藥箱進了院子。
瞥了眼被暗衛拉下去的吳嬤嬤,滿臉嫌棄地罵了句“刁奴”後行至景止塵身側行禮。
“殿下。”
景止塵點點頭,目光落在徐星隱身上既無悲憫也無憐惜,隻冷冷地道了句。
“懷古先生便先留下給徐七母女治療吧,本宮便不打擾了。”
話罷,景止塵便在一行人的簇擁之下疾步離開了國公府。
將“被得罪到”的意思,表達得淋漓儘致。
杜懷穀歎了口氣,上前兩步搭上了徐星隱的脈,而後不由得歎了口氣。
虧得是景止塵那顆藥喂得及時,暫且護住了徐星隱的心脈。
否則這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平白惹了景止塵不快,徐修竹本就鬱悶,杜懷穀又是景止塵留下的人,自然不敢再怠慢。
便是全程杜懷穀沒有半點好臉色,徐修竹也隻能受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