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住在陳氏的芝蘭院裡。
雖然是臨時安排進來的,但屋子打理卻十分乾淨,該有的家具擺件也一樣不少。
杜懷穀熬好了藥遞過來,徐星隱接過剛喝一口,杜懷穀就笑著開了口。
“殿下讓我給你帶句話。”
“嗯?”
“殿下說,這次你可欠他一個大人情。”
杜懷穀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尷尬得徐星隱差點被這口藥嗆到。
好不容易緩了口氣,才硬著頭皮答到。
“小女記下了,來日殿下若有需要,我一定義不容辭!”
“那便說好了!”
徐星隱正懊惱地想著景止塵會不會提什麼過分要求時,得了消息的陳氏就在一眾丫鬟婆子的陪同之下匆匆趕來。
陳氏與徐星隱的容貌有八分相似,常年的養尊處優讓她多了幾分豐韻,圓圓的臉越顯慈愛雍容。
一瞧見徐星隱,陳氏就要掉眼淚。
對於徐星隱,陳氏一貫都覺得諸多虧欠。
徐星隱自打生下來就被送到了外祖家,沒感受過自己一絲一毫的母愛,如今回府還遭了這般大的罪過,怎能叫她不心疼呢!
原先陳氏身體就弱,這會兒才好不容易好了起來,眾人又哪能放任她這般?
一幫子丫鬟嬤嬤連帶著徐星隱都急忙安撫了起來,深怕她這身子骨吃不消。
陳氏雖說身子骨差了些,卻也是將門養出來的女兒,不至於哭個沒完。
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與懷古先生客套了幾番後,又拉著徐星隱噓寒問暖了一番。
徐星隱為何會重傷至此的事兒,府中皆是瞞著陳氏的,隻說是在路上受的傷。
也免得陳氏這身子剛好,又受了刺激。
鬨得夫妻不睦事小,再次氣壞了身子事大。
徐星隱隻管挑了好的說,時隔多年好不容易看到女兒,徐星隱說什麼陳氏都樂意聽,一時間倒是沒發現徐星隱言語中的含糊之處。
又過了幾日,杜懷穀得了景止塵的消息,留下藥方後就打道回府了。
彼時,徐星隱的身子也已好了個七八分。
這不,徐星隱身子才剛剛好些,徐老夫人身邊的嬤嬤便傳了話來。
說是老夫人念著她的病情。
言外之意,便是讓她前去請安。
否則,擔心她就該自己上門來瞧瞧,而不是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