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來!”
……
徐星隱被帶入福寧院時,徐修竹坐在徐老夫人旁側,一雙眼睛裡迸裂的怒火,似要將她狠狠打上一頓方能解氣。
徐宛眠則坐在徐老夫人下首,滿目擔憂,一雙眼睛裡淚光瑩瑩,不曉得的還以為是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說來,這事兒也巧。
徐星隱方才被陸煦丟回房裡,就聽見院子裡頭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不敢輕舉妄動,趕忙換了身兒女裝。
梳好發髻剛推開窗,就瞧見徐宛鳳被富貴追得滿院子跑的場景。
徐宛鳳腿上那條傷也不是富貴咬的,而是自己慌不擇路摔下去,給石頭刮出來的。
話雖如此,但這事兒富貴的確是有責任的,身為富貴主人的自己,也脫不了乾係。
這般思量著,徐星隱平靜地屈身行禮。
“給祖母、國公爺請安。”
徐老夫人饒是頭疼不已,也還是冷淡地回應了句。
徐修竹一聽徐星隱還真就連“父親”都不叫了,不悅地撇開了頭,沉著麵色道了句“孽障”。
徐星隱微微垂下頭,唇邊漾起抹淺淺的弧度。
有父如此,何嘗不是一種諷刺?
“事發之時,你人在何處?”
“回國公爺的話,事發之時我在閣樓上歇息。後頭因著外頭動靜大才醒了過來,等推窗時便已瞧見二姐姐、三姐姐、六姐姐與富貴在院子裡。我怕富貴性野傷了二姐姐,立馬下樓將富貴關回屋子,哪曾想二姐姐竟是自己跌倒傷到了腿。”
說清經過歸說清經過,但此事總是因著富貴追人而起,徐星隱也並不想逃避責任。
是以說明經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