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鬨騰著上山……”
這次徐星隱倒是答得快,不等徐修竹說完便認下了過錯,隻是那語氣中的嘲諷之意誰都聽得出。
“是,是皎皎錯了。”
“……”
徐修竹甚是無語,徐老太太看著這一大一小的對峙也是頭疼,歎口氣當起了和事佬。
“老二著實太過衝動了,臉蛋是姑娘家最重要的門麵,怎能因著擔心小輩就行此錯事呢?”
說罷徐修竹,徐老太太又扭過頭說徐星隱。
“皎皎也是,姑娘家日後還是少往外跑的好,莫要叫父母徒增擔憂才是。今日這事兒,且看在你父親為你操心的份上,便算了吧。”
聽著徐老太太三言兩語便將此事揭過,徐星隱也懶得再與徐修竹再說什麼,恭恭敬敬應下。
“祖母說得是,孫女兒自然不會與國公爺計較,隻是有些事兒還是要趁早查清得好。”
說罷此話,徐星隱輕輕拍了拍手,便見她的貼身丫鬟丹桂、丹櫻、吳莊頭並幾個莊戶押著名家丁走了過來。
兩人對著眾人行了一禮,接著將自己昨夜調查出來的情況一一稟告。
“昨夜走水之時,府中家丁在外頭爛醉一片,若非小姐及時發現,恐怕今日……”
丹桂適時止住話頭,扭頭指向了被莊戶押住身子的男人,“正是他,昨夜挑唆眾人喝酒,以致走火之時無人知曉,險些釀成大錯。”
“是有位爺給了小的銀錢,說是讓哥幾個鬆快鬆快。當時我們想著莊子僻靜,素來也無事發生,所以便……”
被指認的那名家丁,嚇得臉都青了,連連磕頭解釋,“若是早知會有走火一事,便是借小的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丹桂上前一步又道:“奴婢拿了小像與他核實,證實昨日拿了銀子給他們的人便是白紹同。”
“看來這白紹同是早有預謀!”
徐老太太橫眉冷豎,看著匍匐在地的家丁就怒不可遏,“如此不中用的人,留著也礙眼,押下去發賣了吧。”
徐老太太話畢,那家丁就被人堵住嘴押了下去,吳莊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