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的兩人很快將價格抬了上去,等徐星隱回過神時,已是五千兩的高價。
後來那位囂張的公子張了張嘴還欲再加,卻被一側侍從模樣的人給出言勸阻住了,那位公子撇撇嘴似乎是聽了對方的話,不再往上加價。
鴇母見狀笑得嘴都合不攏,“五千兩一次,五千兩兩次……”
看著那位梁爺得意的神色,徐星隱心也慢慢沉了下去,相比之下顯然這位梁爺不是個好對付的主。
一雙渾濁的眼睛定定的落在徐星隱身上,唇邊還帶著荒淫的笑意,瞧這模樣叫曉得定是個常年沉浸於聲色犬馬之輩,這樣的人……
徐星隱正為自己的今晚擔憂時,隻聽客座中傳來一聲輕笑,然後便響起了男人清冷的聲音。
“一萬兩。”
抬起頭,徐星隱就瞧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景止塵今日顯然是便裝出行,斂起一身的鋒芒倒有幾分風流倜儻的白麵書生模樣。
半路殺出個景止塵來,鬨得梁爺很是不悅,嗤笑一聲道。
“這位公子可真是大手筆啊。”
景止塵從善如流地接過話,“梁爺說笑了。”
“一萬一千兩。”
“一萬兩千兩。”
梁爺被景止塵的不識抬舉氣得不輕,一瞧景止塵這模樣就曉得定是哪家土財主家養出的傻子,出手如此大方怕是也不缺錢銀。
不過一個琴女罷了,還犯不著他花這麼多銀子。
這般想著,梁爺便不再跟價,笑著看向了鴇母,鴇母會意道。
“一萬兩千兩一次,一萬兩千兩兩次,一萬兩千兩三次,成交!”
一萬兩千兩,拍一個琴女?
要曉得四大樓的當家花旦也不過百來兩銀子,眾人紛紛將視線落在了景止塵身上,想著這人怕是瘋了!
景止塵卻視若無睹地笑了笑,衝梁爺客氣道。
“承讓,多謝梁爺成全。梁爺豪爽,在下鶴之,願結交梁爺這個朋友。”
看景止塵一臉有錢無腦的模樣,梁爺也笑了笑。
“鶴公子倒是個趣人,我是個粗人,自來最喜結交朋友,鶴公子願意我自無不可。”
“在下真心結交,又怎會不願?”
景止塵笑著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