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勸解讓幾位姑娘會心一笑,對這個惡名昭彰的徐家七小姐又多了幾分好感。
“正是如此。”
徐星隱這頭的作為,落入沈夫人的眼中心裡越發滿意,識大體又聰慧溫順,的確是兒媳婦的好人選。
陳氏看了沈夫人這神色,也曉得這事兒成了大半,喜滋滋地與沈夫人聊了旁的事情,最後才自然而然地邀了沈夫人晚些去自己院子裡坐坐。
世家夫人們相看都是這個套路,沈夫人自然也懂,笑了笑便應了下來。
這種場合,陳氏左右是不會帶著徐星隱的。
徐星隱也不太關心此事,隻覺得這日後陳氏明顯心情大好,連帶著走路都是腳下生風的。
徐星隱在府裡待了一個多月,早就有些不耐煩了,看陳氏身子也好了,尋了個借口就出門去了順天府。
隔了月餘未見,大家之間並未顯得生分,聚在一起就自然而然地說起了田子濤的案子。
景止塵冠禮大赦天下後,賴向嚴掏光積蓄在城西買了個小宅子住了下來。
素日也不大出門,在前院辦了個小私塾糊口,以前的同僚大多都不怎麼來往了,倒是叫人抓不到把柄。
為著節約銀兩,賴向嚴宅子裡除了個貼身小廝也沒請旁的奴仆,就著隔壁鄰居一道搭夥過日子。
一日三餐人都給他送來,一個月付一次銀子。
至於旁的家務活,就全由著那小廝包攬了。
好玩的是,那隔壁鄰居是個孀居的寡婦,這一來二坊間去就傳出了些許不中聽的話來。
賴向嚴衝上門去與人對峙,可那些文縐縐的之乎者也哪裡罵得過市井之人的粗鄙之言,氣得賴向嚴胡子都翹起來了。
除此以外,似乎也沒有旁的新鮮事兒可說,乏善可陳得宋推官派去盯梢的人如今盯著都要打瞌睡了。
不痛不癢的消息叫眾人聽了隻是一樂,又道了幾句“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