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也就導致景止塵原該今日發作的**病提前發作。
這事兒……
杜懷穀看了焦急等待的延寧帝一眼,還是按照景止塵的吩咐守口如瓶,另想了種說法道。
“太子殿下昨日所受的外傷,太子妃處理得很好,後續隻需繼續用藥便好了。至於昨日突發狂症,應是瘴氣入體,有些輕微**之兆,昨夜熬過去便好了。”
徐星隱有些不解,“可我為何沒有中瘴氣?”
“太子妃並無外傷,瘴氣自然難以入體。”
“哦。”
徐星隱點點頭,可算是鬆了口氣。
延寧帝聞言麵上神色卻十分凝重,“懷古先生確定?那塵兒怎麼還不醒?”
杜懷穀打開藥箱,將一瓶藥水打開,塗抹了些許景止塵的鼻尖上。
“聖上放心吧,殿下這是疲乏所致。我方才給殿下用了些安神的藥,讓殿下睡一覺,養好精神身子也能好得快些。”
得到懷古肯定的回複,延寧帝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些。
一聲令下,一行人便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彆看延寧帝素日瞧著溫和,骨子裡倒是和景止塵差不多的霸道。
景止塵失蹤的這一晚,延寧帝帶著人險些將這山都挖空了,無意間尋著一條密道,這才趕在天明找到了他們。
看見徐星隱毫發無傷的回到馬車上,陳氏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
意料之外的,徐星隱竟在人群中瞧見了徐朝戈。
胡子拉碴的,黑眼圈濃得剛被揍了似的,瞧見徐星隱狠狠地瞪了她眼,便不再說話。
而陳氏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夜未眠,一雙眼睛也是哭得又紅又腫,拉著徐星隱就開始噓寒問暖。
直到馬車進入皇宮,陳氏跟進去也不合適,紅著眼睛交代了幾句,而後才回了國公府。
作彆陳氏,徐星隱還以為自己能好生補個覺,沒想到人還沒進東宮,便被延寧帝叫到了龍祥宮去。
這還是徐星隱頭一遭單獨來到龍祥宮,一進門,就見延寧帝高**之上,神色凝重。
徐星隱規規矩矩行了禮,延寧帝卻未喚她起身。
一雙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眼,才開口道。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