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爾達笑了笑,像隻沒有骨架的貓一樣癱軟在甲板上,雙手枕在腦後。
他沒有承諾薩博他將來一定會怎樣,夢想是很私人的東西,輪不到他來指指點點。
但是如果有問題,他也會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經驗全部都交給他們。
薩博也學著他的樣子,貼著他躺下,抬頭看著頭上緩緩劃過的星空。
這一宿,薩博問了好多,澤爾達也都緩緩道來。
薩博越聊,心裡越掀起驚濤駭浪。
他果然猜得沒錯,澤爾達也和他一樣出身貴族階級,甚至連那個現在借宿在他船上的七武海也是。
隻不過,澤爾達經曆了更多。
有些慘痛的回憶就連薩博聽著都呼吸困難,澤爾達卻一點都不在意,柔聲道來,好像主人公並不是他一樣。
具體聊了什麼,薩博沒有跟任何人說。
但是從那天起他就明白了,在如今這個世界,無論你要乾什麼,都必須具備相當的實力。
第二天一早,薩博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鷹眼打著哈欠從屋裡出來,看著開始大包小包整理的小家夥,挑了挑眉毛。
“嘿小子,昨天都是澤爾達在那自說自話,我可沒說要帶你走。”鷹眼淡淡地說。
薩博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看著他:“那你還在船上乾嘛。”
鷹眼像是船主人那樣施施然的走進廚房從酒櫃裡挑挑揀揀拿了瓶酒,然後又翻出來一個醒酒器。
“我說過了,我在這裡就是為了喝酒。”
薩博跟在他後麵,沉默地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然後道:“那你在這要喝幾天?”
鷹眼的眼睛看了一眼酒櫃的大小,估摸著說:“大概三天吧。”
“好!那就三天!我會讓讓你覺得我有資格跟你學習的!”薩博指著他鼻子喊道。
他的禮帽被風吹動,他慌張地抬手按下,抬著一張有著雀斑的臉。
雖然稚嫩,但是眼神卻很認真。
鷹眼看了他幾秒,沒說話繼續去翻下酒菜了。
——
接下來,雖然和風號上多了一個人,但是鷹眼又不愛說話不愛跟他們湊熱鬨,真的一直在默默喝酒,導致幾個孩子上課或者玩耍的時候,經常能忘了船上還有這麼一號人。
但是薩博沒有忘。
他提溜著自己的花劍,每天都在堵鷹眼。
鷹眼去廚房拿個水,薩博要站在門口。
鷹眼吃飯的時候,薩博要坐他對麵。
甚至鷹眼去廁所……
“你到底要乾嘛?”鷹眼的語氣還是那麼平靜無波,但是任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