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宣:我來找你
賀宣:定位發給我
向邊庭:剛才有點事
向邊庭:宵夜?
賀宣也沒問人家想不想吃,就回了兩個字:定位
向邊庭要是不想吃就直接拒絕了,比起在這兒受罪,當然選擇吃宵夜。他什麼也沒問,直接發了個定位過去。
沈澤見向邊庭沒跟左沁一起進來,就出來找人了。
“我還以為你偷摸溜了。”沈澤走了過來,“什麼情況啊?左沁都他媽哭了。”
向邊庭一愣:“哭了?”
“啊,一動不動坐在那兒,跟她說話還笑呢,笑不到兩秒就哭了。”
“現在還在哭?”
“去廁所了,還不讓人跟,不知道哭沒哭了。”沈澤看著向邊庭,“你是乾嘛了?我還真是頭一回見她哭。”
向邊庭不想多說,這事對左沁來說也是私事,沒必要到處去說。
“沒什麼好說的。”向邊庭說,“進去吧。
卡座這兒幾乎沒人了,都去舞池蹦迪了,左沁剛才哭也沒幾個人看到。向邊庭坐下沒多久,左沁就回來了,從桌上端了杯酒喝了一口,隨後看了他一眼,指指舞池,說:“去不去跳舞?”
向邊庭隻能看她的口型判斷她在說什麼,他搖了搖頭。
左沁放下酒杯去舞池了。
賀宣趕到酒吧的時候,接到了白欽的電話。
“人呢賀總?”白欽在電話那頭問,“不在房間啊?怎麼敲門沒人應。”
“我在外麵。”
“有事兒啊?”
“嗯。”
“什麼時候回來,去喝酒啊。”
“自己去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先掛了。”
賀宣以為向邊庭說的酒吧就是喝喝酒的清吧,沒想到是迪廳,他望著舞池裡那一堆狂歡的身影眯了眯眼睛,心下有些不爽。
他給向邊庭發了條消息:我到了,你在哪?大致方位告訴我。
卡座就隻剩了向邊庭一人,陳曄回來好幾趟,想拉他去蹦迪,沒拉得動。
向邊庭低著頭玩益智遊戲,屏幕上方彈出了賀宣的消息,他點開看了一眼,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大概位置。
向邊庭給賀宣發著消息,忽然聞到一股濃重的香水味,抬眼的時候看到兩個女的站在他麵前,看著年紀比他大,臉上化著很濃的妝,穿得比較暴露。
其中一個直接往他旁邊坐了下來,扯著嗓門問他:“小帥哥你不去跳舞嗎?”
向邊庭皺了皺眉,有點反感這人上來就靠他那麼近,但凡站在那兒跟他說話他都不會這樣沉著臉不說話。
另一個女的也在向邊庭旁邊坐了下來,能來迪廳這種地方的,性格肯定主動開放。本來就是個尋花問柳釋放壓力的場所,到處都是看對眼了就一起喝酒一起跳舞的人,這倆人就在隔壁那個卡座,注意向邊庭很久了。
她們也沒什麼歹意,就是看到帥哥想撩一撩,能一起喝一杯一塊跳個舞那更好。
“看你一個人坐這兒好久啦?”其中一個女的抬高聲音在他耳邊說,“要不要一塊兒去跳舞啊?”
向邊庭知道自己用正常音量說話她們也聽不見,就擺了擺手。
“那多沒勁啊?我看你一直坐這兒玩手機。”
賀宣找到向邊庭的時候就看到他左右坐了兩個女人,他剛要過去,忽然走來一個擋在了他麵前,一個穿著鏤空毛衣的男人,衣服跟塊爛布似的掛在身上,哪哪都是洞,身上一股脂粉味兒。
賀宣皺著眉看了他一眼。
“一個人嗎帥哥?”
剛才已經有兩個女的擋過他的路了,現在又跑來個男的。
“你——”
“滾。”賀宣冷著臉繞過了這個男的。
向邊庭剛起身就看到了站在卡座外麵的賀宣,他愣了一下,左右兩個女的也站了起來,有一個還往他耳邊靠過來想跟他說話。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賀宣徑直走了過來。
賀宣抓著向邊庭的手往自己身邊一拽,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那兩個人。
向邊庭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隻有一股清淡的薄荷香,那味道跟這裡的環境十分格格不入。
音樂聲依舊很吵,但向邊庭能聽清賀宣的聲音,因為賀宣就貼在他耳邊說話。
“這裡好玩嗎?”賀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