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後縮了一下,卻被賀宣猛地攬住了腰,又吻了個天昏地暗,親得他渾身酸軟。
回過神的時候向邊庭上半身已經靠在了賀宣身上,他臉埋在賀宣的肩窩,失神地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賀宣側過臉看了他一眼,抬起手,繞到肩頭摸了摸他的嘴唇。
向邊庭嘴唇微微一動,身體又下意識繃緊了。
賀宣拇指在他唇瓣上輕輕蹭著:“疼不疼?”
他的嘴唇腫得太明顯了,也很紅,唇線都有點模糊了。
說實話,向邊庭覺得自己已經不知道疼是什麼感覺了,因為他的嘴唇已經沒什麼知覺了。
“好像沒知覺了。”向邊庭開口的時候嗓音跟被劈了似的,啞得不行,一說話他自己都被這副破鑼嗓子給驚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嗽的時候嘴唇又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賀宣的手指。
賀宣鬆開了他,盯著他的嘴唇看了幾秒,似乎是在檢查。
“舌頭呢。”賀宣說,“我看看。”
向邊庭有點難為情,下意識避開了賀宣的視線。
“舔都舔了,還怕看?”
向邊庭心想這也不是一回事兒啊,不過他還是把舌頭伸了出來,因為賀宣那眼神在告訴他,他不伸,他也有辦法讓他伸。
向邊庭的舌頭也腫了,不過沒破,賀宣知輕重,凶是凶了點,但沒讓向邊庭破一點皮。
賀宣前一秒是在檢查,下一秒就忽然親了上去,他隻是在向邊庭的舌尖上碰了一下,卻燎得向邊庭從頭燒到腳,整個人都快原地自燃了。
就連剛才跟賀宣接吻他都沒羞成這樣。
“過幾天就好了。”賀宣揉了揉他的耳垂,欣賞著他這張紅透了的俊臉。
向邊庭的耳朵被揉得發燙,他現在渾身哪哪都燙,跟發燒了似的。
剛才兩個人折騰了那一番,向邊庭的褲腳早就掉下去了,賀宣又掀了上來,摸著那處淤青說:“等會兒也拿冰敷一下。”
向邊庭神情恍惚地嗯了一聲,還沒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