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哪裡料到如今的**滿門顯赫,更是對五年前當初薛錦顏沒能嫁給江樓月懊惱不已,自小皇帝登基後,三年來孔氏對薛錦顏也就冷落了許多。隻覺得費儘心思養的一個嫡出孫女,竟半分用途也沒有。
薛錦繡又在茶樓坐了會兒,正欲下樓離開,忽見江樓月正搖著他那把風騷不已的這扇大搖大擺地上樓,連忙整個人縮到一旁,真是連麵兒也不想見他。誰料江樓月早早地就看到了她,“啪”的一聲,收了這扇,三步並作兩步地上樓,笑盈盈地說道:“小阿繡,今兒怎麼又閒心出來喝茶了?”
薛錦繡默默翻了個白眼:“江公子,我與你很熟麼?”
江樓月道:“彆這麼生分嘛,好歹我也是你姐夫的至交好友啊。你看,今兒見你們和順堂的商鋪開張,還特地來捧場了。”說罷,指了指樓下的侍從。跟著的兩個小廝手裡抱了半人高的香料。
薛錦繡嗬嗬乾笑了兩聲:“江公子未免太小氣了些,就買這些,當是打發叫花子呢。”
“阿繡啊,你這話說的可就傷人心了,所謂禮輕情意重嘛。”江樓月說著,便又走近了幾步,往薛錦繡身上聞了一下,薛錦繡嚇了一跳,連連後退,卻見江樓月哈哈大笑起來:“小丫頭,你躲什麼,怎麼你這身上的香與那鋪子裡賣的卻不相同,難道還藏了私?”
薛錦繡咬牙道:“您管天管地管得了姑奶奶我用什麼香料麼!”
江樓月可惜地搖搖頭:“小阿繡,你說你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怎麼說這麼粗俗的話。”
薛錦繡同樣搖著頭:“江公子,您說您好歹也是一個翩翩公子,怎麼這麼喜歡堵著大家閨秀的去路。”
江樓月一愣,薛錦繡身邊的兩個丫鬟早已開始偷笑。江樓月不得不搖起扇子,歎道:“你這小丫頭,怎麼這幾年變得如此牙尖嘴利!罷罷罷,本公子不與小丫頭計較。今日來隻是想問你一件事。”
“說!”薛錦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