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音悻悻地收回手,沒話找話道:“秦總這匹馬是叫雲年吧,這名字倒挺應"烏雲踏雪"這個品種,不知道是有什麼典故?”
典故?
沈輕雲差點笑出聲,他幸災樂禍地瞥了眼秦斯年:“是啊是啊,秦總,你要不給少音講講為什麼這匹馬會叫"雲年"吧。”
沈輕雲知道秦斯年並不會如實告知蘇少音,作為一名優秀的穿書局員工,他也不能向蘇少音揭穿秦斯年的真實麵目,但他真想看看秦斯年是怎麼向自己的命定之人撒謊----
蘇少音還是太高看雲年這個名字了。
這個名字隻不過是取了他的“雲”字,還有秦斯年的“年”字罷了。
之前沈輕雲還跟秦斯年好的時候,兩人還為了是叫“雲年”還是“年雲”爭執了一番來著。
想想先前的場景,沈輕雲就覺得好笑,隔了這麼久,他不僅僅記得秦斯年說了什麼話,甚至還記得秦斯年的表情,記得秦斯年一點一滴的變化......
“我親愛的秦同學,你不覺得年雲,年雲,讀快了,就跟鯰魚似的,咱們兒子堂堂烏雲踏雪,名貴駿馬,怎麼能有個跟鯰魚像的名字,這不是讓它在馬群裡抬不起頭嘛!”
沈輕雲記得自己當時是這麼反駁秦斯年的,他倒不是很在意是將年放前麵,還是將雲放前麵,不讚同烏雲踏雪叫“年雲”,純粹是覺得不好聽罷了。
“那是你口齒不清。”秦斯年白了沈輕雲一眼,他順著烏雲踏雪的毛,有些不滿地低聲道,“那時候你在上位就算了......”
“哪時候?”沈輕雲突然湊近,嬉皮笑臉,明知故問道。
沈輕雲突然靠得這麼近,秦斯年被驚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儘管耳朵很紅,可他仍舊要強地把那個名門精英不應該掛於口齒的詞,清晰地說了出來:“做的時候。”
聞言,沈輕雲不滿地哼哼了幾聲,據理力爭:“在上位怎麼了?我可沒有占到便宜。要知道我可是有很嚴重的低血糖的,秦同學,你知不知道我在耕耘之前,要補充多少的能量才能讓你舒舒服服的。”
“做就做,耕耘什麼耕耘,你是沈輕雲,又不是沈耕耘。”秦斯年冷冷地說道,耳朵上的紅還沒有消下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冷不丁地補充道,“難怪你連口水都有股草莓棒棒糖的甜味兒......”
“唉,隻可惜子孫不是甜的,不然咱們秦同學豈不是會更喜歡些?”沈輕雲聳了聳肩調侃道,緊接著又說道,“那這樣,既然咱們口頭決定不出叫什麼名字,不如用一種不傷和氣的比試方法?”
秦斯年挑了挑眉,示意沈輕雲繼續說下去。
“咳咳,咱們在床上比比功夫,誰先哭,誰就輸,既不會傷和氣,又可以做出決斷。”沈輕雲靈光一一閃,想到了這麼個好主意。
“哭?”秦斯年的語氣極其輕蔑,“來就來。”
當天晚上,還沒有等秦斯年將沈輕雲夾哭,秦斯年就先一步輸了----
一顆還沒有黃豆大的淚珠停在秦斯年的眼角,在那英俊而硬氣的臉龐上顯得格格不入。
當然,並不是沈輕雲把秦斯年給弄疼了,如果要確切地說,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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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當蘇少音問起“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