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白了我一眼,然後拉著我的手,“等我睡著,你再回房,好不好?”
“嗯。”
我給安若肩膀處的被子蓋好,然後輕輕在她的後背拍了起來。安若閉上眼睛,如同一個被哄睡的小女孩,臉上帶著笑意睡了起來。過了十多分鐘,我看安若已經入睡,動作十分小心地把她抱到床中央,蓋好被子,才關燈離開。
深夜11點,收到了沈曼的一條消息,沒有開玩笑,隻有簡單幾個字:“明天下班,跟我走。”
我猜想,要麼是吳觀海那邊,要麼是車庫行凶的人,有新的線索了。我回了個好,然後躺在床上,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第二天到了公司,除了找到算是空降到銷售部的鄭秋冬囑咐了幾件事,然後安若的事情她自己在家處理,其他倒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一下班,我就直接回到家裡,出門前,特意拿上了藏在家裡的U盤。
“人已經找到了,不過嘴巴比較緊,原本是想遲點再告訴你,但是我想了想,你是受害者,所以,還是帶你看看。”沈曼在車上道。
“這麼快?”
“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那位姐姐?”沈曼笑著道。
“南秋?”
“不然呢?”
“她到底什麼來頭?”
“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你膽子夠大的話,自己去問。”
見沈曼絲毫不願意透露,我也就沒有糾結,不過我突然想到剛剛沈曼的一句話:“你剛剛說,他嘴巴比較緊?你們做什麼了?”
“把們字去掉,姐姐可是個弱女子,跟我有關係嗎?”
我心裡一驚,那個南秋,該不會
按著沈曼給的地址,足足40分鐘才到了一處像是莊園的地方,門口的安保人員看到沈曼,遠遠就打開了門。
停好車,我被帶到了一棟樓前,進去後有個男人領著我們走到一間房間門口,然後就離開了。
推開門,裡麵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身上多處傷痕,一隻眼睛都已經腫地不成人樣,旁邊,還有一個男人,點著煙。
我心中一凜,這種做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