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三人跟前，安若即便是喝醉睡著，睡姿什麼也很端莊；蘇晴睡著了也很老實，小皖就有點調皮，臉紅紅的，嘟著嘴，好像夢裡有誰惹了她一般。
“這是什麼？”突然，我看得小皖頭上的一個小巧的紅色發卡。
“小皖的發卡，怎麼了？”沈曼喝了一口水，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我道。
“她來的時候，有戴發卡？”我疑惑道。好像有，但又好像沒有。
“依姐姐看，你醉得不輕。”
我看著眼前的發卡，是有點眼熟。
酒精的刺激還在繼續，迷迷糊糊的我搖了搖頭，長舒了一口氣，看樣子，真的是自己喝多了。
“怎麼辦？就讓她們在這裡睡到天亮？”
我看了下沈曼，“得麻煩你找南秋幫下忙，送我們回去。這裡畢竟不是在家，她們也睡不安生。”
沈曼點了點頭，隨即就出了門。
我幫小皖理了理頭上有些雜亂的發絲，然後幫她把毯子往上蓋了蓋。
不一會兒，進來兩個服務生裝扮的女人，我道了聲謝，讓她們幫忙扶下安若跟蘇晴，然後我自己扶起小皖，讓沈曼幫忙，把這丫頭扶到了我的背上。
往外麵走的路上，小皖估計是因為不舒服，嘴裡嘟囔著什麼，具體的也沒聽清，不過倒是聽到了我的名字。
我原本還在發愁多一個人一輛車坐不下，誰知沈曼在我們都上車後，附身開口道：“今晚姐姐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小宋，你送馮先生跟三位小姐到家後，報個平安。”
“好的，沈小姐。”駕駛位的女人應了聲。
“你真不回去？”我多問了一句。
沈曼知道我是有些擔心她，表情有些欣慰道：“姐姐說了，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車開動後，我從後視鏡看到沈曼回到酒吧。
後座上，三個女人呼呼大睡，我的頭有點痛，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
淩晨的路上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