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徐承璽自己說完話,還嫌棄的甩甩手。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一個大男人不去陪老婆,讓我出來陪你,陸遠洲你是不是有什麼癖好?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我絕對不是那種人。”
癖好?
那種人?
哪種人??
陸遠洲望著徐承璽觀察了一會,頓時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直接說道:“滾。”
陪老婆!
他當然也想陪老婆,這不是因為沈安然在醫院裡,才叫他出來的嗎?
要不然誰會找一個大男人出來喝酒?
陸遠洲:“徐承璽,你的腦子是被漿糊糊住了嗎?還是被徐承業那個二貨給傳染了?真搞不懂你們哥倆的腦回路,你們整天都在想什麼?”
被陸遠洲這麼說一通,徐承璽也不惱,抬腳走到陸遠洲身邊,伸手搭在陸遠洲的肩膀上。
“哎,彆生氣,開玩笑,倒是你,事情真的棘手?”
陸遠洲瞥他一眼,任由徐承璽靠著他。
“倒也不是很棘手,就是很詫異,陸氏工廠被燒......”
陸遠洲微微一停頓,徐承璽就知道他這是有結果了。
“放火之人找到了?”
陸遠洲點頭。
“你熟悉的人!”
這是肯定句。
陸遠洲:“你也認識,陸高慶的二兒子,陸智肖。”
徐承璽皺眉,隨後站直身體:“怎麼會是他?這就是你心煩的原因?”
“是,也不是,還有齊家,齊昆想要攀上薄成和這棵大樹,後麵的手段肯定不會這麼簡單,還有薄家......”
“如果薄家摻和進來.......”
徐承璽作為徐氏集團的總裁,一下子就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他摸著下巴,眯眯眼睛道:“確實不好搞啊,你要是需要徐氏的幫助,儘管說。”
陸遠洲:“嗯,謝了。”
“這件事情,你先當做不知道。”
“明白。”
他們就這樣站在酒吧門口聊了一會。
很快,陸遠洲先上車離開,徐承璽隨後開車離開。
葛家彆墅。
齊昆坐在客廳沙發上怒視著齊欣,沉聲道:“齊淼去了哪裡?”
齊欣垂眼坐在齊昆對麵的單人沙發上神色淡然:“不知道。”
啪——
齊昆拍著麵前的茶幾,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