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漁知曉自己現在不可能逃離，道：“那前輩打算如何操控我。”
施委蛇道：“你的異化很有趣。你知道的，有些異化會死人的。”
異化……宗主給予自己的靈符隻能壓製異化，若是施委蛇刻意出手，靈符也沒有多大作用：“前輩打算讓我做什麼？”
“我們的目標一致，我要讓你成為十二殿主之一，然後我借助你，使用輪回殿的力量。”
穆漁平靜地點頭。施委蛇道：“識趣的小家夥，讓我成為你的師父，對你大有好處，以後，便喚我師父。”
穆漁微微蹙眉，她的師父隻有祝千星一人。
“我可以喚前輩大人。”
“哦？你不願意？”施委蛇的目光冷下來，嘴角卻勾起，“我啊，最喜歡強迫彆人了。”
穆漁預感到了強烈的危險，她本能想要防禦，卻突然感到身體中的雜質開始聚合。
施委蛇能操縱自己的異化狀態？不！不隻是操縱！
她身體中的雜質突然開始憑空增加，像是黑色的蟲子在體內繁殖。
原本在靈識的觀察中，她的靈氣隻存在少部分黑色雜質，如今卻充斥了整個身體！
該死，以後異化的時間會增加……
好疼！
像是無數玻璃碎片割開身體，鑽入腦中！
穆漁撲通栽在地上，猛然活躍的雜質讓她的眼神變得死寂，但即使她現在沒有感情，被疼痛占據的身體卻絲毫動彈不得，隻能不斷顫抖。
汗水很快浸透她的衣衫，滴落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起來吧。”
穆漁眼中的死寂這才退去，她不斷喘氣，半晌才勉強站起。
隻剛才這一下，她就減少了半個月的壽命。
施尾蛇百無聊賴地摳著手指：“下次可沒有這麼輕鬆了。要麼，你被活活疼死，要麼，你壽命耗儘而死，哦對了，當你的身體被雜質完全占滿，你也會死。”
穆漁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待我成為十二殿主，你會殺了我。”
施委蛇輕笑道：“怎麼會呢？殺了你，殿主的名額就空缺了，也不會歸我。不過，即使你斷氣，我也可以將你的人魂抽出，煉製成陰魂。”
穆漁的目光一凝，便是說，到時候施尾蛇還是有可能殺了自己。
施委蛇道：“我很擅長抽魂，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