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有些想不明白,朱瞻基也沒在想,看到自家老爹已經上自己的馬車,朱瞻基也隻能無奈跟了上去。
他姑且就相信他老爹一回吧!
太子府,朱高熾朱瞻基一前一後,下了馬車,朱瞻基跟在後麵,正準備進門,就見一中年男人在侍衛護衛之外的地方喊道“太孫,太孫殿下。”
走在前麵的朱高熾回頭看了一眼,認出那中年男子是朱瞻基的人,就對朱瞻基點了點頭“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好,彆忘了我和你說的事。”
“是,爹!”
朱瞻基點頭應下,等到朱高熾進了門,這才對中年男人那邊的侍衛揮了揮手,示意把人放過來,畢竟是太子府,沒有允許,一般身份的人可沒資格靠近百步之內。
“有事?急嗎?”
朱瞻基見男人應該是等了一會兒了,就問了一句。
“回殿下,有事,但是不急。”
男人應了一句,朱瞻基這才道“跟我來,進裡麵說。”
他在前麵,男人跟在後麵,進了太子府,繞過前院,朱瞻基沒看見自家老娘,就立即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等到進了屋,讓宮女倒上了兩杯茶水,這才隨意的坐在主位上示意男子開口“說說吧,怎麼回事?我看你好像等了很久的樣子。”
男人是他麾下商會的一員骨乾,算是商會的左膀右臂,姓景名蒙,其本人和商會名義上的會長長孫義都是朱瞻基在靖難時救下來的,原本是有些牽連,隻等著發配到嶺南一帶去了,但是朱瞻基見兩人行事圓滑的同時,也不缺乏膽氣。
再加上兩人牽連不深,這才在自家爺爺麵前特意為兩人求了個情,留下了兩人,隻是兩人也自此失去了再次進入仕途的機會,朱瞻基與兩人一番交談後,便讓兩人給自己建立了現在的商會。
這些年兩人表現極好,因為本就是朱瞻基救的兩人,再加上這些年朱瞻基時不時對兩人灌(忽)輸(悠)先進思(洗)想(腦),兩人對朱瞻基自是忠心耿耿,
朱瞻基也很了解兩人,若不是真有事,兩人一般也不會來打擾自己的。
“殿下,剛剛傳來消息,商會從南方運來的一批糧食,在應天府南二十裡的封思亭,遭到了搶劫,隻不過對方應該是沒有弄清楚我們護送隊伍的具體情況,劫匪數量不多,受了些傷後很快就退去了,隻是按照您安排護送的幾個護衛所說,這些人並非是普通的劫匪,一些搏擊之法,均是出自軍中拚殺的技巧,之後我們根據這些人留下的線索查到了趙王府上。”
在朱瞻基示意坐下後,景蒙很快說道。
“趙王府?”朱瞻基皺了下眉,有些意外道“我三叔搞點陰謀詭計還成,他那膽子敢劫商會的車架?”
不是朱瞻基瞧不起自家三叔,自家三叔他是知道,向來是喜歡躲在自己二叔背後搞事情的,對於自己也是特彆愛惜,輕易是不會落下什麼把柄的。
自己商會掛著的可是老爺子親自題的‘大明皇家商會’名頭,要是沒什麼見識的普通劫匪盯上了,他可能也就信了,但是有點見識的,誰不知道這商會可是老爺子作保的,出了事情,不就是再打老爺子的臉嗎?
“殿下英明,按照趙王府傳來的消息,趙王最近正在忙著搜集殿下您的汙點,準備於明日朝會上彈劾你,但並沒有安排過此事,倒是漢王府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漢王昨日旁晚曾安排親信在趙王府周圍停留過,具體事由不明。”
“這才對嘛,我就說我那三叔怎麼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忙著彈劾我就對了。”
朱瞻基挑了挑眉,聽到這話才感覺對了些,這些年他三叔就沒少想辦法彈劾自己,一開始是讓彆人彈劾,隻是手下人不怎麼上得了台麵,直接被朱瞻基當場揭穿了,彈劾他的官員被老爺子收拾了不說,自家三叔也沒討到好,後來這位三叔就乾脆自己直接上場了,這已經算是這位三叔乾的極其有膽量的事情了。
怎麼可能會去打劫自己的商隊,但是要是栽贓就有些能理解了。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二叔那個濃眉大眼的,雖然一看就不是個好人,但是這次居然回想到栽贓三叔,也是他沒想到的。
平日裡兩人一副哥倆好,難兄難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樣子,就差隻穿一條褲子了,背地裡二叔居然能對三叔乾出這種事情來,果然都是塑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