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想,教練團隊會不會缺一個能打的陪練。有個比較熟悉的實戰陪練,對我打比賽應該很有幫助。按課時來結算工錢,我的收入應該還是足夠的。
“閒暇時間,陪練自己去當地打些比賽也不是不可以。我想在那裡,半職業比賽的水平也會比阿雷格裡港好不少。”
“那好像不錯,我考慮考慮。”馬爾科斯露出潔白牙齒,撓著後腦勺憨笑,隨後又想起了什麼,眼神一亮,假裝咳嗽清嗓子,故作深沉道:
“這事不著急,說起來,你能不能再教我點漢語。
“我要那種聽起來很牛逼的,能讓挑釁到對手,把他氣個半死的,也許去了美國我能用上呢!”
成連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麼要求?而且去美國,你學漢語有什麼用?”
“為什麼沒用,萬一我在華人街打贏了比賽,不就能用漢語嘲諷對手了?”
馬爾科斯理不直氣也壯,絲毫不顧及對麵的成連也是華國人,口無遮攔地幻想未來。
成連無奈歎氣:“那好吧,我再教你一句吧,過會兒你可以出去對觀眾說。”
十分鐘後。
更衣室的門被馬爾科斯一腳踹開,金屬門撞牆的咣啷響聲,吸引了在場所有觀眾的目光。
人群麵麵相覷,不明白他不換常服,還穿個格鬥短褲衝出來是要乾什麼。
馬爾科斯雙手架起,很擰巴地架在頭邊,形似拳擊架勢,卻又說不出的怪異,開始以一種極其高頻的速度,左右來回搖晃腦袋。
這些貧民窟的居民們竊竊私語。
“他……是不是打輸比賽,精神失常了?”
“不對吧,成連不是踢的他肚子嗎?”
“不確定,再看看。”
“……”
然後。
他們就看見馬爾科斯氣沉丹田,表情凝重,用非常陌生的語言,也就是漢語朗聲喊道:
“汗流浹背了吧,老弟!”
……
接下來的一個半月,成連經曆了自己這一輩子最鬨心的一段時光。
由於在本地沒有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