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環境的動物。
環境就是氣氛,氣氛就是一切。
更何況這個圈子哪有什麼清純無邪的小白花,可能沒有經驗,但不可能什麼都不懂。
那些讓人覺得脫離真實的impart,其實可能隻是一些人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
更有甚者,覺得那是有錢人的專屬生活。
他們把女性,特彆是漂亮的女性想象成女神,要神聖,還要純潔,一旦發現不是這樣,就把女性醜化到另一個極端。
覺得她們一定是為了金錢和利益,出賣自己的身體。
在衛道士腦子裡,女性壓根沒有享受愉悅的權力,他們一邊對賣身嗤之以鼻,可一旦有些小錢,一定是會所最大的VIP。
事實上,無論男女,都隻是動物而已。
男歡女愛並不是電視劇裡那一套反複拉扯最終告白,也不存在什麼普世價值觀下的性。
年代變了。
絕大多數人不曾體會過一日看儘長安花的美妙感覺,所以也沒有人能夠定義這個時代,究竟怎樣才算政治正確的親密關係。
人就是動物的一種,所謂高級些,就是可能擁有自由意誌自由選擇,然後進入或放任彆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很快,第一個國王出現了。
“兩個一!哈哈哈!我是國王!”
紀舒開心地眯起眼睛,右手輕輕握拳,竭力控製著嘴角勾起的幅度。
高手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製骰子的點數的。
她小的時候,就在《麻雀放浪譚》裡麵學到一門技巧,
擲骰子的時候把想要的點數放在下麵,用讓骰子轉一圈半的力道轉出去,十次有七次可以成功。
她經過一番潛心苦練,大概能夠做到50%的幾率。
隻不過要輪到她作莊家的時候,才有機會對骰子下手。
好幾輪過去,她終於得償所願。
“我我先指一個呂總。”
紀舒眨了眨眼睛,先是看了眼大姐頭繆可言的反應,腦袋裡飛速思考。
合適嗎?
如果直接說和他去洗手間,這合適嗎?
搞這麼明顯,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
繆可言會不會生氣?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不得不說,紀舒本人沒什麼才藝,光靠著一張臉蛋和平平無奇的聊天環節,之所以能從草莽林立的主播圈裡混出頭,九成九是因為她的心思細膩。
她隻是一番眼神輕掃,心裡就已然做好了決定。
自己既然能出千,那下次還有機會,決計不能當這個出頭鳥。
找個傻白甜去試試繆可言的反應。
“然後清月吧,清月。”
“你們兩個一起.”
紀舒停頓一下,低頭看向麵前堆滿軟飲水果和洋酒啤酒的茶幾,馬上吐出了一個關鍵詞。
“來一個果汁牛奶!”
“哈?”
被莫名cue到的餘清月聞言一怔,大大的眼睛充滿了迷茫。
什麼是,果汁牛奶?
“不好吧?對清月來說有點過分了吧?”
呂錦程似笑非笑地望向紀舒,心裡卻感到幾分有趣。
正如其名所言,果汁牛奶,還真是果汁牛奶。
口含冰塊,輕吻蓓蕾,配合果盤裡的各式水果,可以說是女孩子版本的冰火兩重天。
再加上
餘清月擁有原汁原味的36E,在場六女中,還真是隻有她最為接近牛奶二字。
“果汁牛奶就是這樣這樣,先把上衣取掉,然後呂總再拿冰塊.”
呂總話音剛落,劉雨桐湊到餘清月耳邊,小聲科普著遊戲流程。
“啊?”
聽著聽著,餘清月緩緩瞪大了眼睛,原本赤色的雙頰更像染上了一片紅霞。
果汁牛奶,他是果汁,我是牛奶?
“沒事,大家都知道你不經常出來玩,可以給你一次拒絕的機會,讓彆人替你。”
呂錦程坐到餘清月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輕鬆隨意。
玩了一整個晚上,光是破冰答題就答了好幾輪,是個人就能看出來,相比在場這幾位小妖精,餘清月沒什麼經驗。
“對呀寶貝,實在不行我替你!”
“我也可以~”
坐在對麵的兩位躍躍欲試。
“沒關係”
餘清月眼波流轉,在眾人明裡暗裡給出的壓力下,小聲說道:“願賭服輸嘛。”
沒有經驗是一回事,雌競和上進心是另外一回事。
這種氣氛無時無刻不消解著她原有的認知。
彆人可以,那我也可以。
“好好好,清月大氣!”
紀舒餘光盯緊了繆可言的表情,一邊嘴上笑著,一邊用力鼓掌,把公共杯子裡的冰塊遞給男人。
呂總接過冰塊,轉轉脖子,雙眸微眯。
看著雙瞳剪水,含苞待放的餘清月,他仿佛回到了在京城每夜選妃的那些夏天。
在那些夏天的喧囂裡,他漸漸失去了感受快樂的能力。
那抹屬於他自己的赤誠與焦灼,已經在很久之前熄滅在了無數個深夜裡。
好在上天給了他機會,讓他分得清。
分得清什麼是真心,什麼又是逢場作戲。
短暫地分了幾秒鐘神,呂總回過注意力,整個人蹲在餘清月麵前,笑眯眯地揉了揉她吹彈可破的臉蛋。
“彆緊張嘛,放鬆點。”
緊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單手沿著抹胸裙上擺,一記下拉!
嘩!
包間裡沒有聲音,但這一聲同時響在大家心底。
當左右的高聳映入眼簾,麵對麵的飽滿和雪白,令人瞳孔仿佛都擴大了幾個幅度。
真的好大!
“天啊.太美了。”
“清月簡直了,我要是男人真的會愛死。”
“你這對怎麼長的啊!”
這個時候的餘清月才反應過來,剛想合攏雙臂,動作做到一半,才想起是願賭服輸的遊戲,隻能緊緊閉起眼睛。
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姐妹們的眾目睽睽下,任君施為。
沒有人叫停。
呂錦程還在繼續。
他抄起身邊的冰塊,一口叼了進去,另外一隻手捏起草莓,依樣畫葫蘆。
一側冰冷,一端火熱。
他俯下身子,含住了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