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去隔壁。”
擁有一份價值感十足的事業,會給人類帶來巨大的改變。
金錢和名氣澆灌下的繆可言,從容又優雅。
不僅保留著男人當初教導她的一切,而且還將呂總的某些理念,完美融彙到了骨子裡。
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進了大臥室,順手劃開連衣裙的拉鏈。
勻稱的身材與緊繃的肌膚都表明,她每天雷打不動,依舊保持著一定量的訓練。
這是一名公眾人物所必備的,良好的自控力。
從臥室門到床角,兩三步的距離。
可走起來,她的腰肢如同雨打荷葉一般搖曳,自然而嫵媚。
從頭到腳都在溢出著毫不造作的風情與性感。
她等待呂錦程把睡袍掛到一邊,看著他的眼睛,情意綿綿。
“主人~”
長夜裡,女孩雙膝親吻淺白床單,肩腰挺成一道豎線,稱呼契合全新場景。
聲音裡帶著期待的熱忱,與一點點久違的緊張。
呂總點點頭,做了一個下壓手勢。
兩人有著足夠的默契。
搖尾巴,很容易讓人想起可可愛愛的小動物。
在感情澆灌下,簡簡單單的動作,往往比很多複雜的花式都要深刻和強烈。
最平凡,也最真實。
就好像現實正在興高采烈地證明著,什麼叫做物極必反。
人類的注意力全部聚集於一點,對它所要去往之處無所懷疑,那麼它所賜予的感受,就能占領前所未有的疆土。
她的呼吸,早就從自己的固有頻率中破繭而出。
學姐望著男人的眼睛,焦躁又迷離,貝齒也在格格作響地打戰。
她在掙紮間失去平衡。
繆可言是個頂優秀的舞者。
能夠駕輕就熟,隨著音樂的節奏一起起舞。
可是隻要踏入了本能的陷阱,就沒有那麼容易再原路爬回地平線。
哪怕再優秀的舞者也不例外。
她的羞惱,來自於脫離控製的反應。
當女孩通過神經信號來決定情緒的時候,她就會發現韁繩無論如何也勒不住。
最後一幕,學姐整個人像是鴕鳥,保持埋在大床中央的姿勢。
肩胛起伏,空氣間回響起悠長的喘息。
綿密的細汗遍布後背,窗簾展開偌大一道縫隙,甚至能看到她身上泛著盈盈月光。
她的腦袋貼著男人胸口,很久才從頂點中緩過神來。
沉默彌散開來,一男一女都累得說不出話,隻能靜靜等待著體力恢複。
“呼我,我去洗一下。”
呂錦程躺在床上,看著她扶著牆,一瘸一拐走向洗手間。
不遠處響起了抽水聲音,然後淋浴也被再次打開。
他的體力經過加強,比學姐要好出不少。
儘管是短時間內已經有過先例,同樣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男人翻身下床,赤著腳走進浴室裡。
果然,她沒有關門,浴室淺淺透著光,水聲清晰。
繆可言一頭秀發裹在浴帽內,下頜抬起,摘下淋浴噴頭,正單手衝洗著自己。
“乾嘛?”
她看到呂錦程注視過來的目光,臉頰一紅,連忙將噴頭換了個位置。
“替我衝一下。”
“好。”
男人在浴缸邊沿一坐,學姐就擎著噴頭,在他身上仔細衝刷起來。
他和她之前都已經洗過澡,所以隻有汗水殘留在身上,很快就被衝洗乾淨。
繆可言本想彎腰,但她艱難地試了一下,卻沒有成功,最終還是選擇蹲下去。
清洗著剛剛留下的痕跡。
那隻手不帶任何旖旎的意味,隻是溫柔的搓揉和擦洗。
她手指的觸感很好,清涼、柔軟而親密。
“好了,給我,我幫你衝衝。”
“不用.”
呂錦程站起身,在她的否定聲中,將學姐推坐在浴缸邊上。
繆可言實在是有些疲憊。
她沒有再繼續拒絕,安靜地任由男人,給她洗淨了身體。
走出浴室,兩人重新回到床上。
“累了?”
“嗯有點”
“那就睡會吧。”
“好。”
呂錦程攬住她的肩膀,和她赤祼祼地靠在一起,讓正在消退著的旖旎無限拉長在房間裡。
話雖然這麼說,但她好像沒有睡著。
喝水,去洗手間,輕手輕腳地關燈,上床,從被子的另一側鑽進來。
套房的床至少兩米,被子也足夠兩個人用,但是繆可言仍然蜷縮在床邊,勉強讓被子覆在自己身上。
呂錦程數次被輾轉的女孩弄醒,她光滑柔軟的小腿偶爾觸碰到自己,又立即縮回去。
耳邊是她遙遠而又親近的呼吸,不經意間會微微停滯,如同在夢中驚厥的夜鶯。
在繆可言陷入沉睡之前,他感覺到學姐翻了個身,臉頰朝向自己,然後也將胳膊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他抱著她,她也抱著他,兩人的呼吸終於變得一致。
黑暗中隻剩下點點月光,女孩的聲音再度響起。
“呂總.”
“嗯?”
不需要開燈,男人也能看得清她的眼睛。
那雙星眸像極了廣場天空中的造雪機,星星點點的雪花融化在眼裡,藏滿情緒。
“有時候,說喜歡你的時候,其實更想謝謝你。”
暗室是個好地方。
這種看不清彼此表情的場合,人們的坦誠才會更加接近內心。
繆可言的語氣無比真誠。
“突然謝我乾嘛?”
呂錦程拍了拍她的手背。
“可能你不知道,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未來很迷茫。”
“是很喜歡跳舞沒錯,但是我好像又沒有那麼厲害,一條路走到黑,連我自己都沒什麼底氣。”
“而你的出現,好像真正賦予了我生命的意義,讓我找到成長的方向,每天可以高興地起床,安心地入睡,對未來滿懷期待。”
繆可言貼近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搏動有力的心跳聲,繼續開口。
“所以.謝謝你。”
“乾嘛,這個時候我該說什麼?”
呂錦程伸出手,捏了捏學姐吹彈可破的麵頰,笑著說道。
“不客氣?”
“我還沒說完。”
繆可言側過臉,躲過他的手掌,重新調整情緒。
“第一次說喜歡你的時候,其實更像是在床笫間的情話,可是深思熟慮之後,我還是想說.”
“不隻是喜歡。”
“我愛你。”
“隻要你說需要我,我都會義無反顧地奔向你。”
“一次,兩次,每次,次次,我會馬上提著裙擺,挺起後背坐到你身邊,和你乾掉一整杯啤酒,把我意識消失前,剩下的擁抱全部給你。”
呂錦程沒有接話,隻是抱著她的手用力了幾分。
女孩指了指簾子中間的縫隙,聲音輕柔。
“不管你怎麼想,我會像窗外的月亮一樣,愛你,一輪又一輪。”
老規矩,明天萬更,沒什麼好說的了。